这正是最适于杀人
时候。
02
明月就在明月楼，明月就在明月巷。
拇指和孔雀走进明月巷时候，恰巧有
阵风迎面吹过来。
好凉快风。
他笑得很苦涩：“
要你在等时候，自己也同样在等！”
傅红雪道：“知道！”
杜雷忽又冷笑，道：“你什
事都知道？”
傅红雪道：“至少还知道件事。”
杜雷说：“你说。”
傅红雪却仿佛还在遥望着远方，远方恰巧有朵乌云掩住
太阳。
太阳不见，可是太阳永远也不会死。
人呢？
杜雷终于开口：“姓杜，杜雷。”
傅红雪道：“知道！”
傅红雪刀漆黑。
可是这两柄刀又偏偏有点相同之处。
——两柄刀都是刀，都是杀人刀！
这两个人是不是也同样有点相同之处？
——两个人都是人，都是杀人人！
孔雀道：“你若不
孔雀也笑笑，道：“你说过，明月心也是个婊子。”
拇指道：“她本来就是！”
孔雀道：“今天晚上，你想不想找她？”
拇指道：“不想。”
孔雀道：“为什？”
01
后园角落里有扇小门。
傅红雪是从这扇门进来，杜雷也是！
他们没有越墙。
小径已被荒草掩没，若是从草地上直走过来，距离就近得多。
拇指深深吸口气，微笑道：“今天正是杀人好天气，现在也正是杀人好时候。”
孔雀道：“哦？”
拇指道：“现在杀人之后，还可以从从容容地去洗个澡，再去舒舒服服地喝顿酒！”
孔雀道：“然后再去找个女人睡觉。”
拇指笑得眯起眼，道：“有时甚至会去找两三个。”
傅红雪冷冷道：“拔刀，你就死。”
杜雷手突然握紧，瞳孔突然收缩，过很久，才问道：“你有把握？”
傅红雪道：“有！”
杜雷道：“那你现在为什还不拔刀？”
现在刚过未时三刻，乌云刚刚掩住日色，风中刚刚有点凉意。
杜雷道：“来迟。”
傅红雪道：“知道！”
杜雷道：“是故意要你等，要你等得心烦意乱，才有机会杀你。”
傅红雪道：“知道！”
杜雷忽然笑笑，道：“只可惜忘点。”
申时还没有到，拔刀时刻却已到。
刀拔出来，就只有死！
不是你死，就是！
杜雷脚步终于停下来，面对着傅红雪，也面对着傅红雪手里那柄天下无双刀。
他心要这个人死在他刀下，可是在他心底深处，最尊敬个人也是他！
拇指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却缓缓道：“婊子也有很多种！”
孔雀道：“她是哪种？”
拇指道：“她恰巧是不想找那种！”
孔雀又问道：“为什？”
拇指叹口气，苦笑道：“因为见过女人中，最可怕个就是她，只要闭眼睛，她就会杀。”
但他们却宁愿沿着曲折小径走！
他们都走得很慢，可是开始走，就绝不会停下来。
从某些方面看来，他们仿佛有很多相同地方。
但他们却绝不是同类人，你只看见他们刀，就可看得出。
杜雷刀镶满珠宝，光华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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