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伸手去摸摸那部分，可是当着这
多女人，他实在又没有这种勇气。
铁姑看着他，眼
铁姑道：“
知道你叫丁灵琳。”
丁麟道：“不是丁灵琳，是丁麟。”
铁姑道：“不是丁麟，是丁灵琳，你怎会连自己
名字都忘
？”
那个长得跟观音菩萨
样少女忽然笑笑，道：“幸好她说话声音还没有变，无论谁都听得出那是女人声音。”
丁麟冷笑道：“无论谁都应该认得出是男……”
丁麟叹口气道：“其实，并不反对做女人，只可惜生下来就是个男人，直到刚才还是个男人。”
他实在已尽他最大力量，来控制他自己。
铁姑脸上却露出很惊讶表情，忽然回头问另几个女人：“你们几时认得丁小妹？”
“也有两三个月。”
“她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丁小妹？
“风郎君”丁麟竟变成丁小妹！
丁麟想笑也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只见门外已有四五个女人走进来，其中有个也正是刚才还戴着面具中年美妇。
原来她就是铁姑，因为那少女正在招呼她。
“铁姑，你快来看看，丁小妹本来还是好好，现在怎忽然变成……变成这样子？”
”
丁麟道：“怎会知道？”
这少女道：“你难道连点都想不起来？”
丁麟苦笑道：“怎会想起来，根本连点感觉都没有，而且你就算打破头，也猜不出你们为什要把扮成个女人。”
这少女仿佛更吃惊，道：“你说什？你说是们把你扮成女人？难道你已连你本来就是个女人都忘？”
他声音突然停住，冷汗突然从背脊上冒出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说话声音也变，变得又尖又细，竟真像女人样。
——难道真已忽然变成女人？
他只觉种说不出恐惧之意，像尖针般刺入他后脑。
他想试着运动下他身上某部分肌肉，只可惜他从腰部以下，竟已完全麻木。
“当然是个女人。”
所有女人都在吃吃地笑：“丁小妹若是个男人，们大家就全都是男人。”
丁麟已可感觉到自己脸在发青，却还是忍耐着，道：“只可惜也不是丁小妹。”
铁姑带着笑问道：“那你是谁呢？”
丁麟道：“也姓丁，叫丁麟。”
铁姑也在看着丁麟，微笑着道：“她看来岂非还是好好，而且头发梳得比平时都漂亮。”
这少女道：“可是……可是她居然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女人。”
丁麟已经在尽量控制着自己，他知道现在非冷静下来不可。
但他却还是忍不住要分辩：“本来就不是个女人。”
铁姑看着他，忽然叹口气，道：“解你心情，有时连也希望自己不是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做女人确太吃亏。”
丁麟忍不住叫起来，道：“谁说本来就是个女人？”
这少女吃惊地看着他，脸上表情，就好像突然看见个疯子样。
丁麟又忍不住道：“你说本来就是个女人，你定疯！”
这少女叹口气，道：“不是疯，是你！”
她忽然回头叫道：“你们大家全来看呀，丁小妹怎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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