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牒儿布呢？”
墨九星忽然从身上拿出块玉牌，抛给
叶开。晶莹无瑕
玉牌上，刻着个手执智慧之磬魔神。
“这就是牒儿布护身符，他活着时候，总是随身带着。”
“现在怎
会到你身上？”
墨九星冷冷道：“因为他已是个死人。”
叶开道：“现在呢？”
墨九星道：“现在
才发现，这世上比她更该死人还有很多。”
叶开道：“最该死是哪几个？”
墨九星道：“多尔甲和布达拉。”
叶开又叹口气，道：“要杀这两个人，只怕很不容易。”
叶开道：“这就难怪她会弄错。”
墨九星道：“她是什人？”
叶开笑笑，道：“你猜不出？”
墨九星道：“是不是上官小仙？”
叶开道：“你也知道她？”
叶开道：“杀人利器？”
白衣人道：“你看不出？”
叶开摇摇头，苦笑道：“也连想都没有想到。”
白衣人又用草帽掩住脸，冷冷道：“能看到这张脸人本就不多，能活着更少。”
叶开道：“你脸上本来是不是只有五颗星？”
墨九星道：“他们魔山本就在虚无缥缈间，他们人在哪里，哪里就是他们魔山。”
叶开道：“所以现在他们魔山就在长安城？”
墨九星道：“他们人若不死，九九八十
天之内，这长安城就要变成座魔城。”
叶开失声道：“魔城？”
墨九星道：“魔教中也有两种人。”
星却更冷，更亮。
九颗星在他脸上排列成种奇异而诡秘图案，每颗星都钉子般地钉在肉里。
叶开叹口气，道：“你这是在自己惩罚自己？”
白衣人居然点点头，道：“每个人都有罪。”
叶开道：“你也不例外？”
叶开动容道：“是你杀他？”
墨九星点点头。
叶开道：“你在哪里遇见他？”
墨九星道：“长安城外。”
叶开道：“他也下魔山？”
墨九星道：“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他慢慢地接着道，“魔教中四大天王，只要还有个活在世上，就绝不回青城。”
叶开道：“可是你就是杀他们两个，也还有两个活着。”
墨九星道：“没有。”
叶开道：“怎会没有？”
墨九星道：“班察巴那已死在郭定手里。”
墨九星冷笑。
叶开道：“你知道她是个什样人？”
墨九星道：“这次是来杀人，杀三个人。”
叶开道：“她也是其中之？”
墨九星道：“她本来是。”
白衣人又点点头。
叶开道：“五颗星为什变成九颗星？”
白衣人道：“因为世上罪人愈来愈多，罪也愈来愈重。”
叶开道：“所以墨五星变成墨九星。”
白衣人道：“现在已没有墨五星，只有墨九星。”
叶开道：“哪两种？”
墨九星道：“种是他们魔教弟子，还有种是死人
白衣人道：“也是人。”
叶开道：“你罪是什？”
白衣人道：“只恨不能杀尽这世上恶毒卑鄙小人。”
叶开叹道：“这并不能算是你罪，你受惩罚未免太重些。”
白衣人道：“若是遇见罪更重人，这九颗星就是杀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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