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星光升起
时候，这些灰尘也开始在闪动着银光。
叶开笑道：“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准备将这院子吃下去，所以先在上面撒点胡椒？”
白衣人冷冷道：“你话说得太多。”
叶开道：“哦？”
白衣人道：“你也笑得太多。”
叶开忍不住笑道：“看来他确是个很懂事和尚。”
白衣人道：“真正不懂事和尚只有
种。”
叶开道：“哪种？”
白衣人道：“该死和尚。”
叶开又笑
，道：“从你眼里看来，天下人好像共只有两种。”
叶开精神振，道：“难道他们今天也会到这里来？”
白衣人冷冷道：“你既然愿意等，就不必多问；你若不愿等，也没有人留你。”
叶开立刻闭上嘴，眼睛却张得更大。
他本来就不是多嘴人。
白衣人忽然道：“和尚本不该多嘴。”
白衣人道：“你知不知道多尔甲是谁？”
叶开道：“不知道。”
白衣人道：“你知不知道布达拉是谁？”
叶开又叹口气，道：“看来
知道事确实也不算多。”
白衣人道：“你想不想见见他们？”
白衣人转过身，推开窗户，过很久，才慢慢道：“你还看出什
？”
叶开笑道：“你若肯让看看你脸，定还可以看出很多事来。”
白衣人霍然回头，掀起草帽。
他脸本来也跟别人没什不同，但却比别人多九颗星。
九颗漆黑星。
你看不出？”
叶开笑笑，道：“你当然并不是真姓白。”
白衣人承认。
叶开道：“你是从青城来？”
白衣人也没有否认。
叶开笑道：“那只因已看出件事。”
白衣人道：“什事？”
叶开道：“看得出你并不是个很冷酷人，有时你心里也想笑笑，只不过总是勉强忍住而已。”
白衣人道：“为什要勉强忍住？”
叶开道：“因为你想叫别人怕你。”
白衣人道：“本来就只有两种，种不该死，种该死。”
叶开道：“今天晚上要来是哪种人？”
白衣人道：“该死种。”
夜。
白衣人用个很小木瓶子，在地上撒层银色粉末，就像是灰尘样。
苦竹垂下头。
白衣人道：“你这和尚说话却太多。”
苦竹也闭上嘴，连个字都不敢多说。
白衣人道：“和尚不但要懂得应该在什时候闭上嘴，也该懂得在什时候闭上眼睛。”
苦竹立刻闭上眼睛，摸索着走出去。
叶开道：“能见得到他们？”
白衣人道：“只要你愿意在这里等，就定能见得到。”
叶开眼睛亮。
他当然愿意在这里等：“就算要等三天三夜，也愿意。”
白衣人道：“你用不着等三天三夜，你来得正巧。”
在冬天晚上看来，天上疏星总是分外遥远，分外明亮。
这白衣人脸上
叶开盯着他，慢慢道：“据说青城山里，有位高人，名字叫墨五星。”
白衣人打断他话，冷冷道：“你知道事好像还不少。”
叶开微笑道：“虽然不太多，倒也不太少。”
白衣人道：“只可惜应该知道事，你反而不知道。”
叶开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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