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苦笑道:“只可惜在下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打动他。”
叶开道:“你看。”
他忽然转身,大步向傅红雪走过去。
傅红雪好像本就在那里等着。
叶开走到他面前,走到很近,好像很神秘样子,低声道:“你知不知道究竟是什人?跟你有什关系?”
叶开道:“所以你还不能走?”
白衣人道:“是。”
叶开道:“你请不到是谁?”
他不等白衣人回答,突又大笑,道:“知道是谁,看来他非但不愿请别人喝酒,也不愿别人请他喝酒。”
白衣人只有苦笑。
白衣人道:“个识英雄、重英雄人。”
叶开道:“好,喜欢这种人,他在哪里?可以让他请喝杯酒。”
他要别人请他喝酒,却好像是已给别人很大面子。
白衣人道:“在下正是奉三老板之命,前来请阁下今夜过去小酌。”
叶开道:“小酌不去,要大喝才行。”
他却已走到街心,走到那白衣人面前,脚步踉跄,似已醉得仿佛要在水中捉月太白诗仙,但双眼睛张开时,却仍清醒得如同正弯弓射雕成吉思汗。
所以他眯着眼,看着这白衣人,道:“昨天晚上,你好像已在这里?”
白衣人道:“是。”
叶开道:“今天你还在?”
白衣人道:“是。”
窄门上灯笼已熄灭。
个人站在灯笼下,仰面而笑,笑声震得灯笼上积沙,雪般纷飞落下,落在他脸上。
他不在乎。
无论对什事,叶开都不在乎。
所以身上穿还是昨夜那套又脏又破又臭衣服——无论他走到哪里,哪里立刻就会充满种仿佛混合着腐草、皮革和死尸般臭气。
傅红雪道:“你是什人?怎会跟
叶开道:“你就算在这里站三天三夜,保证你还是打不动他心,这世上能令他动心事,也许根本连样也没有。”
白衣人只有叹气。
叶开道:“要打动他这种人,只有种法子。”
白衣人道:“请教。”
叶开道:“你无论想要他到什地方去,请是定请不动,激他也没用,但你只要有法子打动他,就算不请他,他也样会去,而且非去不可。”
白衣人道:“万马堂藏酒三千石,阁下尽可放怀痛饮。”
叶开抚掌大笑道:“既然如此,你想不要去也不行。”
白衣人道:“多谢。”
叶开道:“你既已请到,为什还不走?”
白衣人道:“在下奉命来请,共有六位,现在只请到五位。”
叶开道:“你在等什?”
白衣人道:“等阁下。”
叶开笑,道:“等?又不是绝色佳人,你为什要等?”
白衣人道:“在三老板眼中,世上所有绝色佳人,也比不上个阁下这样英雄。”
叶开大笑,道:“今天才知道原来是个英雄,但三老板又是个什样人呢?”
可是他站在那里,却好像认为每个人都应该很欣赏他身上这种臭气。
他衣襟上破洞中,还插着朵花,但已不是昨夜残菊,而是朵珠花。
也不知是从哪个女人发鬓上摘下来珠花。
他从不摘枝上鲜花,只摘少女发上珠花。
傅红雪目光忽然从远方收回来,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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