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倌道:“来干什呢?”
路小佳冷冷道:“你为何不问她去?”
陈大倌眼睛里忽然露出种惊惧之色,但脸上却还是带着假笑。
这假笑就好像是刻在他脸上。
陈大倌绸缎庄并不大,但在这种地方,已经可以算是很有气派。
陈大倌迟疑着,道:“可是刚才那位穿红衣服姑娘如果又来呢?”
路小佳忽然又笑,道:“你怕她吃醋?”
陈大倌苦笑道:“怎不怕,这脑袋很容易就会被敲碎。”
路小佳道:“你以为她真是来找?”
陈大倌道:“难道不是?”
叶开带着笑道:“被你杀人,难道也定要先等你洗澡?”
路小佳冷冷道:“他可以不等,也可以先砍断他腿,洗过澡后再要他命。”
叶开叹口气,苦笑道:“想不到你杀人之前还有这多麻烦。”
路小佳道:“杀人后也有麻烦。”
叶开道:“什麻烦?”
路小佳道:“还要大桶热水,要六尺高大木桶。”
陈大倌道:“是。”
路小佳道:“还得替准备两套全新内衣,麻纱和府绸都行。”
陈大倌道:“两套?”
路小佳道:“两套,先换套再杀人,杀人后再换套。”
陈大倌怔,也
陈大倌、张老实、丁老四,当然已全都进来,好像都在等着路小佳吩咐。
但路小佳却仿佛直没有发觉他们存在。
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回头去看他们眼,却冷冷道:“这里有没有替付钱人?”
陈大倌立刻赔笑道:“有,当然有。”
路小佳道:“要你全能做到?”
今天绸缎庄当然不会有生意,所以店里面两个伙计也显得没精打采样子,只希望天快黑,好赶回家去,他们在店里虽然是伙计,在家里却是老板。
陈大倌并没有在店里停留,回来就匆匆赶到后面去。
穿过后面小小个院子,就是他住地方。
他永远想不到院子里竟有个人在等着他。
院子里有棵榕树,叶开就站在树下,微笑着,道:“想不到在这里?”
路小佳道:“根本从来就没有见过她这个人。”
陈大倌怔怔,道:“那她刚才……”
路小佳沉下脸,道:“你难道看不出她是故意来捣乱!”
陈大倌怔住。
路小佳道:“那定是你们泄露风声,她知道要来,所以就抢先来。”
路小佳道:“最大麻烦。”
叶开道:“女人?”
路小佳道:“这是你说第二句聪明话。”
叶开笑道:“男人最大麻烦本就是女人,这道理只怕连最笨男人也懂得。”
路小佳道:“所以你还得替准备个女人,要最好女人。”
陈大倌道:“是。”
路小佳道:“花生中若有颗坏,就砍断你手,有两颗,就要你命。”
陈大倌倒抽口凉气,道:“是。”
叶开忽然道:“你定要洗过澡才杀人?”
路小佳道:“杀人不是杀猪,杀人是件很干净痛快事。”
陈大倌道:“小人定尽力。”
路小佳冷冷道:“你最好尽力。”
陈大倌道:“请吩咐。”
路小佳道:“要五斤花生,要干炒,不太熟,也不太生。”
陈大倌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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