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开始时,已经都晚上九点半多。尽管天没吃没喝,几个年轻人却还是没什食欲,饭菜剩下大半(都是些简单饭菜)。
餐桌上气氛很凝重,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没什人开口,取而代之则是片叹息声。
吃完饭,木之内先站起来。们警惕地看着他,但木之内只说句“去睡觉”,便走出去。他脸色苍白,像个奄奄息危重病人,长长胡子,令本来就不宽下巴显得更尖。他晃晃悠悠地向前走着,像喝醉酒般。冰川连忙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过片刻,冰川回来。“扶他上床。”他向们汇报着,“想,刚才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
森林里动物们嘈杂叫声传进来。风间皱起眉头,愤恨地看向窗外。
随后冰川冲使个眼色,走到走廊上。他因同伴丑态毕露而向道歉,然后提出个建议——把大门锁起来。
“除插销锁之外,门内侧还有个钥匙孔。旦上锁,如果没有钥匙,就不可能从里面将它打开。”
“好。”
“厨房那边后门呢?”
“也是同样构造。”
他匍匐在地,手脚不停地挥动着。
“你要挺住。”把他抱起来,看着他脸,他瞳孔已经放大,虹膜也微微颤动,嘴巴里不停地流出口水。
“吃……d品。”冰川跪在旁边说,“他什时候吃……裕己!”
冰川回头看着表弟,风间则摇着头。
“不知道。们干活时候,他消失会儿,后来就像疯子样跑进沙龙室,说什有鬼。是吧,谦二郎?”
“这叫声
“那把后门也锁起来吧……很有可能再次发生像刚才那样事。今天晚上,最好不要让那帮小子出门。也许睡个晚上,他们情绪会稳定些,在那之前,们要采取些措施。”
没有理由反对。确,如果再有谁跑出去,惹出新麻烦来,可就更不好办。
另外,几年前配钥匙都丢,现在手头上也只剩下套。把这些平时不用钥匙都找出来,把前后门都上锁。那时是晚上八点半左右。
“还是由来保管这些钥匙比较好。如果裕己冲你发脾气,你就回他句,说是钥匙被拿走。”冰川从手中拿走两把钥匙,紧紧地握在掌心里。“你放心吧,鲇田大叔,们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他说得很坚决。“从今往后,直到死亡之前,都不会再丧失理性。请相信!”
21
麻生什也没说,低着头,木然地看着可怜同伴。
“现在,依赖d品可做不好梦。”冰川随口说句,便抓起木之内手腕。“先回去吧——鲇田大叔,能准备毛毯和热水吗?他身体冰凉……”
把几乎没有意识木之内抬进房间,可比把莱娜尸体扛到地下室要费劲得多。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沙龙室,让他坐下来,冰川先拿毛巾帮他擦拭湿乎乎身体,再把毛毯盖在他肩头。
“能理解你心情,但如果你现在乱来话,们此前所有努力都将泡汤。”冰川像在哄个不懂事孩子。“懂吗?明白吗?”冰川反复说几遍,木之内才安下心来,轻轻地点点头。
看来,鬼怪袭来幻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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