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觉得像你这样人最可疑。平时总是压抑自己,旦吸d品,就会变得很可怕。”风间说完这些尖酸刻薄话后,口气将杯里酒全喝,然后又冲着始终声不吭麻生嚷嚷起来,“要说可疑,谦二郎你更可疑。”
“为、为什?”麻生吓得哆嗦,躲避着风间目光,“……”
“不如来替你说吧,怎样?隼人,你也解他。”风间看着便携式冰盒里面,咋咋舌。冰块已经没有。他把便携式冰盒提起来,反过来朝杯子摇摇,同时狠狠地瞪着麻生。“你有很强恋母情结。”
“谁、谁说……”
“是丽子说。她说你在床上喊她妈妈,她都快笑死。”
“丽子?嗯——有点像。”
“因此在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她当成丽子?”
“欸?”
“你每次喝醉不都会大喊大叫吗?说什‘丽子,你去死吧’。当你处在幻觉状态中,说不定就把想法付诸实施。”
“你、你想说是把莱娜杀?”
真难听,烦死人。”
“这也没办法。”冰川夸张地耸耸肩。“动物大脑里没有脑梁,无法体会到们现在心情。”他也许是想讲个笑话调节下气氛吧,但风间和麻生似乎没听明白,没有任何反应。不禁在心里苦笑起来。
站起来,准备给他们倒杯咖啡,但风间却说要威士忌。麻生也说喝酒比喝咖啡更为过瘾。虽然能理解他们心情,但也怕如果喝多,像刚才木之内那样发起疯来,可吃不消。
“只能喝点。”又叮嘱他们次,走出饭厅。
当来到厨房,才发现放在与储藏室相邻墙壁边大冰箱坏掉。
虽然坐在这里,看不见麻生表情,但
“可没想下结论,只是在分析每个人可能犯案动机而已。”
“当时大家都门心思争着抱她,还谈什动机不动机。而且,也是莱娜自己要求们卡住她脖子。”风间脸涨得通红,与表哥争辩着。而冰川语调始终透着冷静。
“你说也是事实,但即便如此,如果不是潜意识中怀有恨意,没人会下此狠手,更别说把她掐死。”
“如果你这说,那恐怕就不止个人。”风间瘦削脸颊抽搐着,笑起来。“当年,木之内和谦二郎不是也被丽子呼来唤去、随意摆布吗?隼人,就说你吧,不是也和她睡过两次吗?”
“但并不恨她。”
也不知道是何时、怎坏掉,至少昨天晚上,给他们威士忌里加冰块时,冰箱还在正常工作。
打开冰箱门看,冰箱冷冻室上霜都化,制冰器里面全是水。没办法,把仅存冰块捞出来,放在便携式冰盒中,和酒杯、酒瓶、水罐起放在托盘上。
等回到饭厅时,发现他们三人已经坐到沙龙室沙发上去,正交谈着什。把咖啡和酒给他们端过去后,坐到饭厅桌前,听着他们对话。
“幻觉感觉是?这哪记得住。”风间边拿起便携式冰盒,将冰块直接倒入自己酒杯里,边嘟哝着。看来是冰川在提问。“现在说这些又有什用?尸体已经被处理掉,谁干都样。”
冰川平静地摇摇头说:“她是不是很像丽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