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牌又回到
阿加莎手里。
“好吗？”埃勒里
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眼睛，“刚才
们做，是从洗乱两副扑克里分别随便抽张牌并且记住，再把牌放回去，然后又洗遍牌。”
“嗯，没错。”
“那
，阿加莎，现在麻烦你从那堆牌里找到刚才你抽出来那张，再把它扣在桌上，也找到那张牌。”
很快，红蓝两张牌被找出来扣在桌上。埃勒里呼口气后，让阿加莎把这两张牌翻过来。
埃勒里隔着桌子把扑克递给阿加莎。
“你先检查下这副扑克没有动过任何手脚，再把它洗乱，同时把这副红牌洗乱。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确实是普通扑克。美国产吗？”
“单车扑克，看见背面骑自行车天使图案吗？是美国最常见扑克。”
埃勒里把洗好扑克放在桌上。
“对，故弄玄虚习性。”
“习性？这个措辞太不客气。”
“哦，是吗？”阿加莎莞尔，“你变个魔术给看看吧。很少看魔术。”
“很少有推理迷不对魔术感兴趣。”
“不是不感兴趣，只是没有机会而已。快，变给看看。”
各自打发着空闲时间。
傍晚时分——
“怎，埃勒里？个人玩牌。”
阿加莎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身穿白色罩衫和黑色皮裤，这身单色调打扮衬托得金黄色头巾格外耀眼。
“最近专注于扑克，不过还谈不上是个狂热爱好者。”埃勒里微笑着，啪啦啪啦地弹弄着手里扑克。
“——呃，真呢！”
阿加莎惊呼起来。两张扑克牌数字和花色完全致。
“红桃四啊。”埃勒里得意扬扬地笑，“是不是精彩绝伦呢？”
太阳下山后，十角形桌上点燃盏古色古香煤油灯，这是听说十角馆没有电之后，范特意带来。除大厅，每个房间里都备有大蜡烛。
吃完晚饭，时间已经过
“现在们交换扑克。把你蓝牌给，把红牌给你。OK。准备好吗？接下来你从里面抽出张自己喜欢牌并且记住它花色，也从你洗扑克里抽张记住。”
“抽张自己喜欢牌啊。”
“对——记住吗？好，把它放回到最上面，对，就是这样。然后像样再洗次牌，这样把上下两部分交换位置，对对，就这样重复两三次。”
“——这样可以吗？”
“OK，做得很好，现在们再交换次扑克。”
“OK。来，你过来，坐在这边。”
黄昏时分十角馆大厅已经被暮色笼罩。阿加莎在对面落座后，埃勒里把扑克摊在桌上，接着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另外副扑克。
“好，这里有两副扑克，背面颜色分别是红色和蓝色。接下来，你用其中副，用另外副。你要选哪副？”
“蓝色吧。”阿加莎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那，你拿着这副蓝牌。”
“研究？你开始用扑克给人占卜吗？”
“怎可能！可没这个爱好。”
埃勒里在十角形桌上灵活地洗牌。“扑克，当然和魔术有关。”
“魔术？”阿加莎惊讶地睁大双眼，随即频频点头，“这样说起来，埃勒里确实具有魔术家气质。”
“魔术家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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