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到时候去赏花吧。”
“好啊。”
“樱花啊樱花,为什春天总是和樱花联系在起呢?认为
这个别致墨绿色杯子是厨房餐具架上留下来物品之,引人注目是它形状,和建筑物样,也是十角形。
“也许是特别订制吧。那个烟灰缸,刚才吃饭盘子等等,所有东西都是十角形——你怎看,爱伦·坡?”
“很难说。”爱伦·坡把吸半香烟放在十角形烟灰缸里,“确实超乎常理,但是可以理解为是有钱人种雅兴吧。”
“有钱人雅兴啊。”
埃勒里用双手握住杯子,从上往下看。虽说是十角形,但就杯子直径来说,其实接近圆形。
“什?那是简单魔术?”阿加莎愤愤不平,“那不就没事,快把诀窍告诉。”
“不是因为简单就可以透露诀窍。刚开始给你看确实是小孩子都知道基本手法,但是关键不是手法本身,而是表演过程和障眼法。”
“表演?”
“对,比如说——”
埃勒里伸手拿过咖啡杯,没有加糖和奶就喝口。
七点。
“哎,埃勒里,为什不告诉那个魔术秘密?”
阿加莎把咖啡端进来递给大家,推把埃勒里肩膀。
“不管你怎说都没用,魔术界最忌讳揭秘,这点和推理小说不同。无论多奇妙魔术,旦知道当中窍门,就索然无味。”
“阿加莎前辈,你做回埃勒里魔术观众吗?”
“无论如何,光是这个十角馆就值得远道前来观看。简直想为故人干杯。”
“可是,埃勒里,十角馆虽然是个值得玩味地方,但是岛本身什也没有,只有大煞风景松树林。”
“看未必。”爱伦·坡回应阿加莎,“废墟西侧悬崖下是个很不错岩区,还有台阶通向海边,或许是个钓鱼好地方。”
“这样说起来,爱伦·坡前辈带来钓鱼工具吧?太好,明天能吃到新鲜鱼。”勒鲁伸出舌头舔下嘴唇。
“你可不要抱太大希望。”爱伦·坡摸着下巴上胡须,“对,这个十角馆背面有几株樱花树,花蕾已经很饱满,说不定再过两三天就会开花。”
“在电影《魔缘》里,有个情节是安东尼·霍普金斯扮演魔术师给昔日恋人露手——类似刚才给你看那个魔术。那不是普通魔术,而是种心理试验。魔术师向对方解释,如果两人心灵相通,扑克牌就会致,试图借此向对方求爱……”
“唔。那,埃勒里没打算用同样办法向求爱吗?”
“怎可能!”埃勒里夸张地耸耸肩膀,笑不可支,“很遗憾,现在没有向女王陛下求爱胸襟。”
“你措辞真够微妙。”
“过奖。对,”埃勒里举起手里咖啡杯上下打量,“想到另外件事,们白天提起过中村青司……实在是个特别偏执人,看着这个杯子都不寒而栗。”
“哎呀,勒鲁也知道埃勒里会变魔术吗?”
“何止知道,这个月陪他不知道练习多少遍,还说在他熟练之前不准告诉任何人,想不到他这孩子气。”
“喂喂,勒鲁。”
“你表演什?”
“两个简单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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