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抓着鬓角
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由此
来，只有三个可能性
。凶手要
是阿加莎，要是
，要是事先让卡尔服下毒胶囊某个人？”
“总之
“对。比如说唯独某个杯子漆剥落，或者有个缺口等等。”埃勒里嘴里说着，伸手拿过卡尔用那个墨绿色杯子。
“有什吗？”
“等下。咦，奇怪啊。”埃勒里匪夷所思地歪着头，把杯子交到勒鲁手里，“你也看看。没发现和别杯子有什不同。”
“真吗？”
“有没有不容易被发现缺口？”阿加莎问。
“确认下而已，你泡咖啡之前洗杯子吗？”
“没有洗。”
“最后次洗是什时候？”
“从岛上回来后，们不是喝茶吗？喝完茶洗杯子，然后放在厨房吧台上……”
“包括奥希兹，共七个杯子吗？”
阿加莎撩起散落在前额头发，怨恨地瞪眼笑容可掬埃勒里。
“你早就想到，埃勒里？”
“当然，不要小看。”
“太过分，那你为什口咬定是凶手？”
“也打算这样追问其他人，刁难你们下。”
样，魔术师？”
“哈哈，怀疑到头上。”埃勒里镇定自若脸上露出丝苦笑，“关于这点，只能强调自己没有做。”
“你话们不能全信，不过，还有其他可能性，比如说卡尔在喝咖啡之前已经中毒。”
“你是指缓释胶囊？”
“对。”
“没有啊，什也没有，用放大镜话也许会有所发现。”
“别开玩笑。给看看。”
杯子传到阿加莎手里。
“真呢，没有什记号啊。”
“那，事先投毒可能性被否定？”
“不是，把奥希兹杯子放进碗柜，实在没有勇气再把它拿出来……”
“唔，这样来，事先在杯子里投毒可能性就更大。傍晚走进厨房，在个杯子里抹上毒就行，谁都有机会这做。”
“可是，埃勒里，”勒鲁开口，“这样话，凶手怎样区分有毒杯子呢？们每个人都喝咖啡。”
“必定有什记号。”
“记号？”
“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啊？”
“们现在所处状况极其不正常，你让保持正常才奇怪呢。”
“这……”
“对，阿加莎，有件事要问你。”
“又怎？”
“那，最可疑人就是你，医生阁下。搞到砒霜、士宁这些毒药对般人来说并不容易。是医学系你、理科系范，还是药学系阿加莎呢？和勒鲁是文科，和存放毒药研究室无缘。”
“要是有心，谁都能把这些药带出研究室，们那个大学研究室和实验室管理很松懈。农学系啊、工学系啊，假装自己是那个系学生，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根本没人留意。再说，埃勒里，你亲戚在O市开药店。”
埃勒里吹声口哨。“你记性真不赖啊。”
“想告诉你们，现在讨论获取毒药途径根本是无用功。”爱伦·坡身体前倾，“另外点，关于投毒办法还有个可能性，你们不会还没意识到吧？就是事先在某个杯子里抹上毒药。这样来，人人都很可疑。”
“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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