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埃勒里——”
“
知道，阿加莎，知道。”埃勒里
拳砸在桌上，“们
“什
杀人啊，怎可能呢？这肯定是个噩梦，肯定在哪里出错
。”
“勒鲁，别说。”阿加莎高声制止他。
勒鲁
肩头震，慢慢抬起头，无力地说句“对不起”，垂下头，再也不吭声。
六个人围坐在大厅桌边。
谁也没有看对方眼。坐在桌边那个低头不语短发女生不再出席，原本属于她座位空荡荡，格外刺眼。
“你说什？”
“噢，被说中？”
“你这个家伙！”
爱伦·坡冲上去揪住卡尔，卡尔扭过脸摆出迎战架势。
“都给住手！”范冲过去抓住卡尔手臂，把他拽到门口。
阿加莎心领神会，爱伦·坡指是尸体惨状。她用力点点头，在爱伦·坡催促下走出房间。
爱伦·坡把手搭在门把上，准备关门——
有人横着插进来，气势汹汹地冲到爱伦·坡面前。
“你为什急着把们赶出来？”卡尔抬起眼睛睨视着爱伦·坡，“在某种意义上说，们是处理杀人事件专家，难免想亲自找出杀害奥希兹凶手，请让们仔细检查遍现场和尸体。”
“浑蛋！”爱伦·坡气急败坏地呵斥道，“你要把快乐建立在同伴死上面吗？交给警察处理！”
“这里是凶案现场，把门锁上吧。钥匙……”
“在这里。”埃勒里不知什时候走进房间，从窗边桌子上拿来钥匙，“窗户插销也没插好，怎办？”
“锁上吧。走，埃勒里。”
“喂，奥希兹怎样？”问这句话是范。
爱伦·坡紧紧攥住埃勒里递过来钥匙，低低地回答：“死——被勒死。”
“是谁杀奥希兹？”
从阿加莎玫瑰色唇间幽怨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回荡在寂静室内。
“谁也不会承认‘是杀’。”埃勒里回应道。
“可是，凶手就在们六个人当中。是谁杀奥希兹？不要太过分，别装糊涂！”
“如果这轻易就承认，开始就不会杀人。”
“你要做什？”卡尔涨红大声叫唤。爱伦·坡瞅准机会把关上房门上锁。
“卡尔，你太过分。”埃勒里不知何时从厨房拿过来剩下六块塑料板，“很遗憾，同意爱伦·坡意见。”
2
“太荒谬，有人在恶作剧吧？这不可能是真。”
“勒鲁——”
“你说什梦话？警察什时候来？你怎通知警察？你还记得那几块塑料板吗？等到警察远道赶来时候，除‘侦探’和‘凶手’，所有人都被杀光！”
爱伦·坡不加理睬，试图用力关上门，卡尔强健有力手制止他行动。
“爱伦·坡，你仔细想想，事情没这简单，下个被杀可能就是你。”
“放手！卡尔！”
“难道有什原因吗？你确信自己不会被杀？只有凶手才有这种自信。”
“胡说！”阿加莎失声尖叫起来。
“是真，阿加莎。”
“怎会这样——爱伦·坡，想看眼奥希兹。”
“不行。”爱伦·坡闭上眼睛，痛苦地连连摇头。
“奥希兹是被勒死，阿加莎。拜托，别看，别忘她是个年轻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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