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鲁、范和阿加莎
视线全部聚集在卡尔脸上。
“原来如此，”埃勒里冷冷地说，“看来只有卡尔最清楚——当然，前提是凶手动机合乎常理。”
“你说什
？为什是
？”
“你被奥希兹甩
吧？”
卡尔无言以对，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
“啊——”
“蓝屋四重杀人。被害人之
中村和枝被勒死后，手也被切掉。”
“埃勒里，这是为什？”
“你是问模仿目吗？怎说呢？”埃勒里耸耸肩膀，“先听爱伦·坡把话说完——能推测出死亡时间吗？”
“身体上出现轻微尸斑，诊脉时候尸体已经僵硬，不过很容易就掰开她握成拳头右手，所以可以认为关节还没有僵硬。综合考虑血液凝固状态……是啊，大约死四五个小时，也就是今天早上七八点左右；时间范围放大点，大约是六点到九点之间。不过，这完全是这个外行意见，仅供参考。”
众人片哗然。爱伦·坡环顾圈后，把自己双手摊在桌上，他手指上还残留着丝黑色血迹。
“看起来凶器是匕首或菜刀这类刀具，凶手应该费很大劲才切断，因为横断面很不整齐。”
“应该是死后被切断吧？”埃勒里问。
“不能肯定，但是应该没错。如果是在心脏仍然跳动时切断，肯定会大量出血。”
“房间里没有发现可疑刀具吗？”
必须找出凶手——怎办，爱伦·坡？能不能把你解事实告诉大家？”
爱伦·坡踌躇片刻后，抿着厚嘴唇，深深地点点头。
“刚才也说过，她——奥希兹是被绞杀。脖子上有道很深勒痕，上面缠绕着根尼龙绳。不用说，肯定是他杀。”
“有抵抗迹象吗？”
“没有。或许是在睡梦中被人袭击，又或许是凶手突然扑上去她来不及抵抗。头部没有被击打痕迹，可能事先已经昏迷。不过，有点无法理解。”
“可是，埃勒里，假设卡尔是凶手，他应该不会整理尸体。”阿加莎语气里带着
“值得信任。”卡尔像猴子样露齿笑，“大医院继承人，同时又是K＊＊大学医学部高才生，说话当然值得信任，前提是这个人不是凶手。”
爱伦·坡语不发，甚至没有看卡尔眼。
“有人能证明自己今天早上六点到九点之间行动吗？”埃勒里问所有人，“或者有人察觉和事件有关线索吗？”
无人回答。
“那，有人能想到动机吗？”
“没有，而且也没有看见被切断手。”
“凶手带走吗？”埃勒里交叉着手指自言自语。
“凶手为什要这样做呢？”
“神经不正常吗？”阿加莎叫起来。
“要不就是个特别爱恶作剧家伙。这是故弄玄虚，凶手在模仿去年发生在岛上那起事件。”
“是什？”
“刚才你们也看见吧，不知道出于什目，凶手似乎整理过尸体——让她仰面躺在床上，盖好毛毯，还把毛衣遮在她脸上。这可以解释为凶手最后良心，可是——”爱伦·坡眉头紧锁，“奥希兹左手不见。”
“你说什？”
“这是怎回事，爱伦·坡？”
“也就是说，左手被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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