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什?”范把烟盒还给爱伦·坡。
“凶手目无非是让们以为是内部人干,那,他来回于蓝屋入口和石阶之间,多留下几道脚印不是更有效果吗?这点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
“大概是们没有发现他留下脚印吧。”
“凶手就这样回到陆地上吗?那,他是什时候把‘第三受害者’塑料板贴在房门上呢?”
“这个……”
“看来爱伦·坡同意意见。”埃勒里取出支烟点着,“范呢?”
“认为埃勒里推理毫无差错——爱伦·坡,能抽支吗?”
“请便。”
埃勒里把爱伦·坡香烟递给范。
“埃勒里,假设你推理是正确,凶手为什要准备那些塑料板呢?”爱伦·坡提出疑问。
头。
埃勒里有关脚印分析让两人如堕五里雾中。吃饭时候,他们满腹疑云地偷窥埃勒里表情,他却始终悠然自得,嘴角浮现出标致性笑容。
“好。”
埃勒里把餐具和咖啡杯推到边,打开笔记本。三人按老样子围坐在桌边。
“先来回顾遍要点吧。”埃勒里看眼草图,“们刚才分析结论是凶手足迹只有往来于石阶和尸体之间两组,这说明,凶手来自海边又回到大海。基于凶手是们当中某个人前提,们来追踪他行迹。首先,他从十角馆来到海湾,从海里游到岩区,爬到蓝屋废墟,行凶杀人后原路返回。刚才爱伦·坡提到凶手有不得不回到海里必要性,看不是,这是无稽之谈,缺乏必然性和现实性。”
看到范无言以对,爱伦·坡转向埃勒里。“你怎解释,埃勒里?”
“是这回事——”
埃勒里把香烟放在烟灰缸里,继续侃侃而谈。
“范刚才说过,们有可能没有注意到凶手脚印。如果不是这样,就是凶手本打算在入口和石阶之间留下几道来回脚印,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
“除‘被害者’,还准备‘侦探’和‘凶手’牌子,这才是高明之处。”埃勒里惬意地吐个烟圈,“第,这些塑料板让们深信凶手在们七个当中,因此对外部放松警惕。”
“第二呢?”
“心理上压力。最后剩下几个人彼此猜疑,互相残杀——这应该是凶手最阴险之处,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能杀人。总之,凶手最终目是要杀死们所有人。”
“丧心病狂。”范点燃香烟小声说道。
“还有个疑问。”爱伦·坡用拇指揉着太阳穴,“杀死勒鲁以后,凶手为什直接回到海边呢?”
“埃勒里,这样来,凶手就不在们当中,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从海里——从外面来到角岛?”
“有什不妥吗,爱伦·坡?”埃勒里啪地合上笔记本,“根据目前情况,认为凶手是外来者最合理。们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岛,外面人却轻而易举就能上来,而且这个人也不需要游泳,只要乘船就行。”
“船……”
“为什奥希兹和勒鲁都死在早上?这是因为在半夜到凌晨这段时间上岛最不容易被们发现——如何?”埃勒里看着两个人,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发现里面已经没有烟,又随手扔在桌上。
“抽吗?”爱伦·坡把烟盒在桌子上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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