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点都不乐观,心里非常焦急,惶惶不安,心生畏惧。
但是,阵莫名涌上心头大雾似乎将这切情感所笼罩。那雾苍白无比、寒冷异常……它淡化现实感,模糊情感,让感觉不到现实烦恼和苦痛。
奇妙浮游感时而眷顾于。觉得如果放任不管,自己实体存在感似乎就会淡薄下去,直至半透明状——恍惚之中,和这个世界相接。这种感觉并没让觉得不快,因此从来也没想过要把这种感受告诉警察,寻求帮助……
恍惚忆起诸君有所云
不知为何,耳畔响起《昏睡》中最后两行。没有发出声,在喉咙深处反复咂摸着诗中滋味。就在那时——
玄儿欲言又止。
“哎呀,们刚认识不久,不应该和你提这种事情——对不起,让你受惊吧?”
“那倒没有。”
“总之就是这回事。”
玄儿从桌子上拿起杯子。
玄儿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轻轻摸摸尖下巴。
“就像在那之前,整个人都不存在般。就是那样感觉……”
沉默片刻,看着玄儿嘴角。
“是什原因造成?”问道,“发生过什事故吗?”
玄儿将插在裤袋里左手抽出来放在桌子上,而后解下手腕上腕表。
“哦……”
“有关自己事情什都不清楚,什都想不起来,完全丧失记忆——说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啊?”
玄儿话让十分意外。
“这话怎说?”
歌》和《往日之歌》中也没有收录,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虽说是‘晚年’,其实中也当时只有二十六七岁而已。”
生无所恋莫若死
虽如是说吾欲苟活
虽如是说吾欲偷生
即便如此诸君何所云
“说你呀。”
“怎说好呢?姑且不论事故责任,是非常挂念你。因为觉得在你身上,能看到自己部分影子。”
低着头,隔会儿说道:
“没关系……。”
又低声自语道:
“反正医生不也说嘛,很快就能恢复记忆。”
“那是……那个伤疤是怎回事儿?”
第次看到在他左手腕周围——也就是表带遮住地方——有块伤疤。那伤疤触目惊心,变色肌肤收缩成令人心痛锯齿状。
“自己完全不记得什时候、怎样受伤,后来才从别人那里听说。”
“这伤和你记忆丧失有什关系吗?”
“没错。这个……”
“也有段完全空白记忆。”
“——不是吧?”
“虽然和你现在情况不同,但也有部分记忆完全丧失。想不起来孩提时代——九岁、十岁之前事情。”
“九岁、十岁……但是……”
“可能大家对于幼时回忆都比较模糊,但更为明显。是点都想不起来。就像是——”
恍惚忆起诸君有所云
玄儿继续背诵着《昏睡》下文。与此同时,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在柔和灯光中,他脸颊、脖子、手——所有裸露出肌肤颜色均显得异常苍白。
“‘所谓记忆,似已全无’……”
玄儿凝望着,反复念叨着这句。不禁低下头。
“可不是故意念给你听。你可不要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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