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点儿疼……不过已经没事。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蜈蚣!”
“玄儿哥哥告诉你这个宅子详细情况吗?”
美鱼发问。
“是,说些。”又含糊其辞,随即反问起来,“你们没有睡吗?”
“想睡,但会儿就醒……”
“中也先生,你去哪里?”
美鸟问道。美鱼接着问道:
“是啊,是啊!你没在玄儿哥哥卧室里……”
“是和玄儿哥哥起去什地方吗?”
“是啊。是,去好几个地方。”
“反正们弹得还不好。没关系啦。”
既然美鸟提及,便顺势问道:
“那是萨蒂联奏曲?”
“不是。是另首曲子。”
“那是舒伯特钢琴奏鸣曲。你不知道吗,中也先生?”
右侧美鸟说道。
“中也先生,你去吧?”
左侧美鱼重复遍。
差点儿语无伦次,好容易才镇静下来,问道:
“你们发现?”
“是。”
“先和们说会儿话吧?”
“是啊,是啊。和们说会儿话吧,好吗,中也先生?”
们正好走到舞蹈房门口。她们两人推开门,抓住那毫不反抗双手,把拉进去。对于她们这种行为,觉得与其说是任性,倒不如用天真形容更为恰当。
宽敞舞蹈房内十分昏暗,只有透过百叶窗缝
琴声音,但内心骚动却难以消退。
独自回到东馆后,先去洗手间上厕所,然后洗洗脸。站在那个装上不久镜子前,发现脸色比想象中还要憔悴。
面容苍白,犹如被吸血般。眼睛下面略微有点眼袋。也许是心理作用,脸颊显得有些消瘦。头发蓬乱,胡子拉碴,更让自己像是个重病患者。
不禁重重地叹口气。
连梳头、刮胡子力气都没有,用冷水润润干渴嗓子,拖着沉重脚步,又回到走廊上。这时——
“有很多问题放心不下,睡不着……”
“是吗?”
没有再说下去,默默地在走廊上走着。她们略显慌乱地追过来。
“中也先生,你是不是累?”
“中也先生,你要休息吗?”
低着头,含糊其辞。
“听玄儿说,在不省人事时候,你们直在身边——谢谢!”
“们很担心你啊,中也先生!”
美鸟说道。
“蜈蚣咬过地方还疼吗?”
美鱼问道。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后半部分很难。鹤子太太弹得很好,们就有些勉强。”
“或许妈妈弹得更好。”
“谁知道呢……”
今天早晨,她们穿不是和服,而是洋装。黑色长袖衬衣配上黑色及膝裙子。衣服依然在肋腹部缝合在起。这是第次看到她们穿黑色衣服。这是为被害望和服丧吗?
“无意中发现。”
“可不是嘛。”
“以为你会听到最后,所以才继续弹,可是……”
“听半就走开。中也先生,好过分哦。”
“啊,没有那个意思。”
“啊,中也先生。”
传来意外喊声。停下脚步。
“果然是中也先生……”
走廊门开着。美鸟与美鱼站在那里。两个人迈着小步,步调致地走到身边。
“中也先生,刚才你去音乐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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