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这样做就没问题——他不停地这样重复着,想说服自己。
但内心恐惧还是无法消解,这是那种和犯下如此恶行凶手身处同屋檐下恐惧。还有对让心中直萦绕着不安这座馆内那个东西——或者可以把它称为栖息在这里来历不明什玩意儿——恐惧。虽然他已知道,那个降灵会上发生事情完全是故弄玄虚,但他对这些超自然物质恐惧之心却无休无止。
为逃避种种恐
“是啊。”
“反正都是要睡,不如睡在这里吧,还安全些。”
“和尸体睡在个房间里?你还是饶吧。”
“但是……”
无视瓜生劝阻,河原崎又打个大哈欠,晃晃悠悠地离开圆桌。
“你不记得也正常。因为,那是……”
说到这里,突然传来“轰隆隆”阵犹如大地轰鸣般巨响。装饰柜上玻璃门都被震得嗡嗡作响——是个炸雷。三人不禁抬头看看天花板。
“外面刮台风吧?”
河原崎鼻子里哼哼着,打开已经倒进开水杯面纸盖。他瞟眼默不作声瓜生,也不再继续追问,皱着眉头开始吃泡好方便面。可能是明白现在着急也没用,所以他态度突然发生转变。
“困。”吃完面,河原崎边擦着脸上汗边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打算怎办,民佐男?直醒着不睡吗?”
倾盆大雨,雨声猛烈,连绵不绝。
小早川已不在大厅,他们回来时和他擦肩而过。小早川说句要回房间,便离开这里。之前他似乎个人喝些掺水酒,桌上放着只剩下冰块酒杯和水壶,威士忌空瓶也在旁。
“什啊!这次又是啥情况?”喊着肚子饿,正要泡方便面河原崎,焦躁地瞪着瓜生说,“不知你这是怎回事儿,从刚才起就突然开始吞吞吐吐。有什想说,就痛快点儿说啊!这可不像你呀!”
“说过,可能切都是错……”瓜生无力地垂着头看着圆桌,痛苦地哀叹声。
河原崎皱起鼻子说:“什意思?你说得具体点儿。”
“靠着房门睡话,就没问题吧。要不就找个东西把门顶上呗。”
8
内海笃志醉。
他在强烈疑心病作用下,已经把自己关在那间屋子——第Ⅸ号收藏室——里多久呢?
当他发现门里没有锁时,便把房间里钟表陈列柜移到门前,制造道坚固屏障。这样来,谁都无法偷偷进来。要是有人胆敢砸碎门上磨砂玻璃强行闯入,那到时再大声呼救也来得及。只要除自己之外其他人不是伙儿,那多少可以保证自身安全……
“也不能就这耗着。”
“要是谁都信不过话,那像那个摄影师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才是正确选择哪。”
河原崎打个大哈欠说:
“不管怎样,先睡会儿去。”
“睡会儿?那个房间吗?”
“那个……”
“你不会是要坦白自己是凶手吧?”
“不是,和这事儿无关。”瓜生依旧低着头,并慢慢地摇摇。
“就是那个‘黑洞’。十年前夏天,——们在森林里挖个洞。为搞点儿恶作剧,们挖个陷阱。”
“陷阱?这事儿,怎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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