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话至此，已然来到
五楼。
这
路上来，他们都没有在其他楼层停留过，沿途
电子门也都已被调成可以自由开启状态。
斯克拉姆就这
带着车戊辰直接来到五楼监控室里，站在操作台前。
“那……接下来，咱就说说监控事儿吧。”斯克拉姆讲这句时，毫不避讳地用种怀疑目光看向车戊辰。
“你想说什就直说吧。”车戊辰道。
，他们也没多问；本来就是白给假期，要是问多，被老板回句‘问那多干嘛？让你休息反倒不爽是吧？那你明天还是来吧’……岂不是作茧自缚？”
“那老板人在哪里呢？”车戊辰对斯克拉姆后半段话并不怎感兴趣，他在对方把话题越扯越远之前插嘴问句。
“嗯……”这瞬，斯克拉姆眼神微变，狡黠地瞥车戊辰眼，“这你可就问到点子上……”他微顿半秒，用神秘兮兮语气接道，“据那几个厨师和帮工所说，这个老板名叫‘张三’，是……张三张，张三三。
们在矫正中心档案里，查到张三‘承包公司’地址，可到那儿以后，发现那个地址是假；他留下手机号码，们打过去时，也已经是空号……顺着号码注册线索查下去，也是死胡同。
“至于他住所……没人知道，也没人拿得出他照片来；他员工都说是在职介所门口直接被他搭话并雇佣，简单聊几句、交换名字和手机号之后，第二天就被拉去上班。”
“监控录像呢？”车戊辰反应很快，他即刻就提出可能突破点，“这个中心所有公共区域都有监控，食堂也不例外，还有……附近街面也都有录像，他每天上下班，总归会有被拍到时候，只要让他雇员辨认下……”
“可以。”斯克拉姆还真就“直说”，“怀疑你。”他停顿两秒，“怀疑你是这件案子共犯。”
“此话怎讲？”车戊辰被当面指控，却还是平静如故。
“二十五号晚上，当第批警员赶到这栋建筑门口时，是19：32，那会儿你已在门口等着。”斯克拉姆道，“根据你证词，你赶到这个现场后，立即就展开搜查，并于19：25分用五楼监控室里电话报警，且报警后立即又回到建筑物大门口，等待
“这些警方也已经去做。”斯克拉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回道，“们确是从监控录像中确定张三长相，并且通过面部识别程序搜索，列出所有和这张脸比较相似公民数据……但经过对比后发现，资料库里面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
“这说来……”车戊辰沉吟道。
“没错，那是张‘假脸’。”斯克拉姆道，“至少在联邦资料库里，没有这个人存在；至于他名字是不是叫‘张三’……那已不重要，们姑且就这叫着好。”
“没有‘身份’人吗……”车戊辰道，“这倒也说得通……”他若有所思地念道，“假如这个‘张三’是‘反抗组织’成员话，那他是个‘能力者’也不奇怪吧？”
“是。”斯克拉姆回道，“现阶段，此人是本案最大嫌疑人，因此，警方专案小组也是以他为首要目标铺开资源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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