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用警员
枪和车，发现重大案件现场，这是立功。”车戊辰打断
对方，言道，“到现场之后，没有严格按照规定行事，这是留把柄。”他踱两步，“这和
在不在意‘程序’没有关系，之前就说过……态度正确与否，有时取决于结果。”
他回应在逻辑上没有破绽，斯克拉姆也清楚这点，所以，后者很快又换上
副假笑表情：“呵……那
，能问问，你在这操作台前……都做些什吗？”
“不是说吗，查看监控录像。”车戊辰回道，“而其目……自然是为查明这里究竟发生什。”他从鼻孔往外出口气，“结果，和你们所知致，二十五日零点之后所有录像都已被清除；和警方样……并未看到当日录像。”他顿下，补充道，“因此，也就更没必要把看过录像事特意跟警方去汇报。”
“那你又怎证明……”斯克拉姆又道，“你只是‘看’录像，而不是‘删’录像呢？”他舔舔嘴唇，接道，“若你是凶手共犯，你们完全可以事先约定好，让凶手在指定时间报警，而你……则在那个时间点上，锁定名离案发现场最近警员，利用巡查官身份截走他任务，并第个赶到现场，检查下同伙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顺手将其掩盖，最后再上楼删掉录像，悠然地再报次警……”
“恕直言，你推理能力有点差啊，中尉。”车戊辰在面对这番指控时，竟是用评论般语气回道，“首先，如果是共犯，且任务就是站在刑侦角度帮同伙检查现场有没有遗留证据话……何必要以‘截走名警察任务’形式来到现场呢？直接来到现场帮他搞定不就行？这里是临沂郊区，又不是苏黎世，街上摄像头数都数得过来…
警方到来……到这里为止，你没有什异议吧？”
“没有。”车戊辰回道。
“好。”斯克拉姆又道，“你还说，在整个搜查过程中，除厕所隔间门板、和监控室电话之外，你没有碰过任何现场东西……对吗？”
此话出口之后，车戊辰……竟是犹豫。
“不。”车戊辰道，“还碰……”他说着，用眼神示意下斯克拉姆侧后方控制台，“……那个控制台。”
“什？”斯克拉姆表情和语气都变得冰冷、且咄咄逼人，“你现在是在翻供吗？”
“不。”车戊辰又否定道，“这可不是什供词，也没必要向上级以外人提供任何所谓‘口供’。”他顿顿，“这话……只对你个人说。”他微微转过头，看向监控台，“前天晚上，报警之前，查看监控录像，而且是特意戴着手套操作，为是不留下指纹。”
“为什你没有跟警方说这事？”斯克拉姆追问道。
“因为这不符合调查程序，若对警方说……这行为就会留下书面记录、授人以柄，给FCPS带去不必要麻烦。”车戊辰还是显得很冷静，丝毫没有被紧逼感觉，反倒是对方神态看着比他还着急。
“哦？事到如今……你倒在意起‘程序’这种事来？”斯克拉姆冷笑道，“就个在街上突然征用警用设备休假中人员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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