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没有对们采取相同关押措施?”这时,蔓迪开口问道。
“别误会,蔓迪女士。”子临微笑着回道,“跟你们说这些,并非是在暗示‘也可以这样对待你们’,更不是在向你们展示‘们逆十字就是这样对待恶人’之类……只是见凯九刚才已经回你句‘自作自受’,怕说得不清不楚会引起误会和怀疑,所以才跟你们解释得详细点儿。”
“那为什你只折磨他个人呢?”坐在桌子另边苏菲这时言道,“对你而言,们和他,又有什不同?”
“问得好。”子临回道,“首先,个人而言,并无意去折磨吉梅内斯先生,对于他遭受这些苦难,既不会感到快乐,也不会得到满足……这种施加在别人身上‘罪恶’,并非是种可取兴趣,亦不是在伸张正义。”
“呵……”闻言,苏菲笑,她笑容如既往迷人,即便是蔓迪这样美人儿在她面前也是相形见绌,“你是说……折磨他,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即他所受所有痛苦,都是为……”她撇撇嘴,用不置可否口吻说道,“……Nothing?”
叫子临,今天代表逆十字来跟大家商量些事情。”
“在正式开始之前……”子临话音未落,普拉托便插嘴道,“不得不问下……”他瞥眼吉梅内斯,“那家伙到底是怎?以及……他这副样子真有能力知道自己在参与某种讨论吗?”
“放心吧,他清醒得很。”子临说着,喝口咖啡,不紧不慢地接道,“这四个月来,直都在给他用种名为‘天鹅绒’药,这种药配方是吉梅内斯家族花高价从名樱之府药剂师手中买断,其主要原料正好就是吉梅内斯他们家种植那些‘烟草’。
“至于其主要用途嘛,则是用来控制那些被吉梅内斯家族通过绑架或拐卖等手段抓来、强制从事某种特殊行业女性。
“那些女孩儿在被抓到后数小时内就会被注射这种药品,随后她们就会变得跟此刻吉梅内斯这样,处于种瘫软涣散状态;虽然意识还是清醒,但全身都会感觉变得像羽毛样轻飘飘,大脑也无法有效地驱使身体做出行动。
“是,对来说、客观上来说,都是这
“要等到药效过去之后,人才能做些正常活动,比如吃饭、上厕所等等。
“但是,用不多久,‘瘾’就会来。这个时候,如果不再次用药,‘天鹅绒’独特戒断反应就会出现——犯瘾者会产生身体‘越来越重’幻觉,你每根头发、每根汗毛,还有体内每滴血、身上每块骨头……都会变成仿佛能把你整个人压成肉酱重物,将你牵拉向某种并不存在深渊,而你对此无能为力……伴随你只有巨大恐惧和痛苦。”
听他说完这些,在场其他人对于吉梅内斯那丝同情顷刻间荡然无存,并纷纷露出几许鄙夷之色。
“那……”又过几秒,普拉托接道,“这家伙现在是在‘飘’着呢,还是在‘沉’着呢?”
“飘着。”子临不假思索地回道,“他牢房有单独供氧系统,每天定时通过空气给药,他飘多久、沉多久、什时候飘、什时候沉……全都可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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