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愧是亲身经历者，反应就是快啊。”子临
声音中尽是嘲讽之意。
“
明白，都明白。”普拉托摇着头，用郁闷语气道，“你例子不错……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人们看法定义
这场屠杀，而不是这场屠杀本身定义什
；说到底，真相是无意义，结果才有意义……真相只有天知道，而结果则是由人决定。”
“哦~脑子倒是不慢啊。”子临不依不饶地嘲讽着，“可惜，你尽忠职守、出类拔萃……并没有打动你上司们，让他们在轰炸之前通知你撤退；你再聪明、再有能耐……仍是
枚‘弃子’而已。”他轻笑声，话锋转，“不过，也能理解他们，你毕竟已经是铁血联盟副司令这种显眼人物，要是你突然跑路，没准会让更多反抗军高层对事情有所察觉而逃走；再者，考虑到轰炸过后反抗组织也剩不下多少人，届时，你这个光杆卧底司令还能有多少价值呢？正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啊……”
闻言，普拉托从鼻子里出股气，沉声道：“和联邦关系，不需要你进步来挑拨……他们对所作所为，也不需要你来寻找合理性并进行辩解……没错，脑子是很快，能当上特工、智商通常都不低，但知道……智商高不代表就能拥有你那种‘聪明’，要是够聪明话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也不会在轰炸过后落到你们手里……所以，不要跟说那些大道理
样，但是……”子临应道，“……对你们来说，这就有意义。”
“呃……”罗德里戈教授像是个虚心学生样举手发言道，“抱歉，好像有点儿跟不上您思路。”
“试着回想下，教授。”子临又喝口咖啡，润润喉咙，再道，“当形容憔悴吉梅内斯先生像是垃圾样被扔到那张座椅中时、当用轻蔑和侮辱口气跟你们介绍他时……你感受是怎样；而当具体地说出折磨他方法时、说出他用同样方法做过什时……你感受又是怎样？”
听罢，罗德里戈眼神闪烁，似乎是想到些什，却又不甚分明。
“是‘罪恶’还是‘正义’，不在事情本身，而在‘人’对其看法；不同个体对同件事会有不同理解和感受，人与人想法会因为自身认知、立场、对信息掌握量等无数种因素而产生偏差，甚至完全相反……”息之后，还是卡尔接道，“你就是想告诉们这个，对吧？”
啪——啪——
子临慢悠悠地为卡尔鼓起掌：“非常好，卡尔，不枉常来找你聊天。”他确是不止次去找卡尔聊过天，并跟对方灌输很多自己从天那里学到东西，“‘正义’定义是因个体想法而异，们只有承认这点，才能更好地为这世间做点事不是吗？”
“哼……你所谓‘有事找们商量’，指就是这种伪哲学式洗脑吗？”此时，普拉托忽用十分不客气语气问道。
“只是举个例子给你们看，普拉托先生。”子临说这句时，又指指瘫在椅子上吉梅内斯，“如果们把发生在吉梅内斯身上切，看成是件前阵子在欧亚大陆交界处……”
“铁幕之炎？”还没等子临说完，普拉托就抢着道出那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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