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下午,从罗主编那里得到第个任务:去采访对夫妇。
知道他们,他们是几年前网上炒得沸沸扬扬“无肛婴儿之死”事件当事人;当然,如今这事儿也早已经无人问津。
主编要求去跟进他们情况,写篇关于网络,bao力报道;按照罗主编说法,最近上面想抓“网络,bao力”这块,进行定舆论引导。因此,需要们用个较为典型和凄惨受害者案例,写篇将网络,bao民妖魔化报导。
其实这也算好事。
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傍晚,就拿着他给地址,乘上前往天津高铁。
体背后主要还是被白人财阀们掌控,明里暗里种族和性别歧视根深蒂固;罗主编实习时候是在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政治正确”还没现在这紧,所以华裔实习生很少,老头儿看到照片,就对他有印象。
或许是担心和罗主编有什交情,老头儿在说话时绕些弯子,但依然可以听出来……姓罗很不是个东西。
看来他那套溜须拍马和弄虚作假把戏,直没有变,只是并非在所有地方都行得通。
三个小时后,和那位老记者道别,临行前老头儿拍拍肩膀,夸奖、并祝福。
如果是在十年前,他还没退休时候,他可能根本不屑于跟这样人坐下来喝咖啡;就算来,他也不会跟聊那久。
那时他,八成会跟摆架子,说些自己很忙之类话,粗,bao地打断陈述,抨击国新闻自由,强行灌输些他认同价值观,回答些他想回答问题、无视其他,刷完波优越感后,留下句“这单买,谢谢你浪费时间”,然后扔下几张现金并无礼地离去。
可是现在他,站在街上,挥手、目送上出租车,直到车消失在拐角,他才转过头,带着叹息意味舒口气,步行回家。
事后他能意识到只是在他身上打探情报吗?
应该是可以,但想,即使可以,他也不会让自己往那方面去想;他会竭力说服自己,今天遇到真是位满怀热情年轻后辈,而这个后辈真是因为崇拜他才来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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