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凶手为避免这个设计败露,已擦拭过凶器上血迹,但想丝痕迹都不留,还是很困难。”封不觉接道,“般人在杀完人之后,都会想着尽快逃离现场。”觉哥边说着,边打开窗户,拉邓普迪把,帮他爬回屋里,“本案凶手虽然事先已有计划,但真正到落实时,心态不会和常人有太大差异。”
封不觉离开窗边,在房间中踱步着说道:“如果他/她事先准备另根钢线专门用来布局,或是在行凶后到浴室里用水仔细地清洗过凶器……那们破解这个密室难度或许还会更高些。”
“通常是没人会做到这种地步吧……”斯科菲尔德接道。
“呵呵……”封不觉笑笑,这声笑意味深长,让两名警员毛骨悚然。
“好,谋杀基本手法已经清楚。”觉哥伸个懒腰,朝门口使个眼色,“接下来……让们去和这件案子嫌疑人们谈谈吧。”
弱点再次,bao露……虽然没什关系。
“嗯……您需要打哪种活结?”邓普迪走过来问道。
“什……竟然有很多种弄法吗……”封不觉神情前所未有木然,因为谈话进入对他来说如同盲区领域……
“对啊。”邓普迪用手顶开警帽挠挠头发,“有个大伯是水手,小时候他教过蛮多种,像双套结、渔人结、缩绳结、接绳结、八字结……”
此刻,觉哥看对方眼神,就好似在说——“原来你就是传说中已然突破系鞋带之术超高校级打结者”。
“总之……”封不觉干脆转移话题,“你听说下,应该就知道是什结。”
这间客房窗户,是传统平开窗,左右两扇窗叶中端,各有个耙形窗闩,封不觉用手指着其中个窗闩柄部道,“凶手就是把钢线端,绑在这个柄上。然后他/她就翻到屋子外面去,先关上另边窗户,并嵌好窗闩。接着,让这扇窗窗闩保持横着状态,缓缓从外面将其关起。”
“哦!明白。”邓普迪听到这儿,已知道封不觉意思,他接过觉哥手中琴弦,三下五除二就将其绑在窗闩柄上,然后快速翻到窗外,手拿着钢线另端,手缓缓将窗户关起。接着,他便从窗缝中将钢线朝外扯出。
“对,就是这样……”封不觉对身旁斯科菲尔德说道,“您看,线位置,必须是卡在窗户下缘缝隙里,这样凶手在扯线时,窗闩就会向下转动至嵌好。”
斯科菲尔德看到这儿也明白,“当窗闩嵌好后,便是竖着状态,继续拉扯,钢线结环就会从闩柄末端脱落。这时,活结会散开,那最后只要把线给拉出去就行。”他指指窗沿,“在这个过程中,由于摩擦,线身便在窗沿上留下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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