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吧……”面对觉哥这样态度,花间也确实挺无奈。
“哦!对,差点儿忘呢。”听到这儿,七杀忽然睁大眼睛看着觉哥道,“疯兄,你是个作家吧?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啊。”
“啊……作家什……可不敢当。”封不觉懒洋洋地回道,“最多算是个作者吧……你也知道,咱们这种搞艺术人都是很低调,你千万不要崇拜,会很不好意思。”
“呃……从你这段话内容到你说时语气……有丝毫‘不好意思’感觉……”七杀干笑着回道。
“有啊……你
“可惜啊……”封不觉自嘲地笑道,“绝大多数人,在解‘性格’之前,就已经开始讨厌。”
“你确定是讨厌而不是害怕……”小叹适时地吐个槽。
“‘害怕’和‘厌恶’这两种情绪往往是有连带关系。”觉哥却是本正经地接道,“随便就能举出十几个例子来,比如……蟑螂、蛇、鼻涕虫、鬼魂、二手烟、具有,bao力倾向精神病人、大半夜在马路上飙车富二代、摸底考试、突击测验、期中考试、期末考试、中考、高考、毕业论文……”
“你确定你举出得这些东西是并列关系……”小叹虚着眼道。
“而且……从‘摸底考试’开始……后面那几个性质好像差不多啊……”七杀也是嘴角抽动着念道。
“下场……由……卢卡尔·伯恩斯坦,对……本多忠胜。”
演武台上胜负是场接着场,无论前场胜负打得是荡气回肠还是索然无味,那负责报场铜狮子雕像都是不会理会。
且不说擂台上情况如何,就说那擂台下。
若雨战斗结束后,封不觉就离开演武台边,朝着那座印有规则石碑走过去。
七杀和小叹就站在那石碑附近,见觉哥行来,小叹还挥手朝他示意下。
“如果你们让他继续说下去,他可能就会说‘截稿日期’之类。”这时,个女人声音响起,加入他们谈话。
众人闻声转头,看到正从数米外走来花间。
“可是好久都没有拖稿。”封不觉看着来人,露出副很不爽表情,“你还拿那个说事儿……不合适吧?”
“也只有你这种视‘拖稿’为常态家伙……”花间用鄙视眼神看着觉哥,“才会把‘按时交稿’当成是值得炫耀事情。”
“切……”封不觉抬头四十五度,用不屑语气念道,“不满意话……你可以另请高明啊,就这样儿。”
“哦……演武台下不能私斗是吗……”封不觉走到石碑前,看到第条规则就是这个,他随即就转头对七杀和小叹道,“唉……在台下弄死你们俩计划就这破产啊……”
“喂!当着们面就这说出来啊!”小叹惊道。
“有什不能说,本来就是杀戮游戏嘛。”封不觉耸肩回道。
“呵呵……疯兄,你还是老样子。”七杀反应倒是从容,“虽然说话难听,但这性格却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啊。”
七杀比他们年长几岁,生活阅历自然也更加丰富。他明白,会当着你面说出这种话来人,并不可怕……相反,那种待人过分客气、擅巧言逢迎之人,才是需要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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