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容易啊……”小叹接道,“现阶段来看……在武斗会结束、或产生某种变故以前,玩家之间几乎是不可能产生击杀。想在台下动手,就必须有着‘在魔将们赶来之前杀光所有对手’把握,如果做不到这点……比方说只杀两个人,魔将们就来,那就功亏篑……等于是在给他人做嫁衣。”如今他,分析起问题来也是头头是道,“至于擂台上击杀嘛……同样很困难。即使报场雕像正好报两名玩家名字,其中方也可以通过认输来逃过劫,根本不用打。”
“说得不错,这剧本真正难点就在这儿……”封不觉双手插袋,踱步接道,“那条‘主线任务’,只是个引子。它把们引到个禁止私斗、相对安全环境里。在这里,玩家每次被叫到名字后,都将面临场十分危险决斗。‘直接认输’确是种绝对安全、且劳永逸渡过方法,但……根据鄙人游戏经验,这种从明面上看就与主线任务存在定冲突、又毫无技术含量可言解决方法……必然是要付出代价。只是现在们尚不知道那种代价是什……”说到这儿时,他特意看花间眼,随即再接道,“眼下,摆在们面前难题就是……如何在这样环境中,成功地杀光其他玩家。而在达成这个目前,咱们每个人都得祈祷着……自己名字不要被叫到太多次……”
“嗯……”话音落后,聚在起这四人,全都低下头,面露凝思之色。
说实话,他们之间这番对话
看表情多羞涩。”封不觉瞪着死鱼眼,大言不惭地回道。
“行,这位大哥……”花间向脸尴尬七杀投去道同情目光,“跟他扯下去……也只是徒损san值而已。”
“那你走过来干嘛呀?”封不觉对花间道,“觉得自己san值太高吗?”
“是过来看规则,不行吗?”花间回道。
“有什好看,你又不准备上去打。”封不觉这看似随意句话,其实包含“试探”和“刺激”对手两重意图。
“呵……”没想到,花间对自己策略被看破这点,完全没感到意外,同时,她也很敏锐地察觉到觉哥意图,“想对用激将法啊?谁理你……就是不打。”她说着,上前两步,走到石碑前,“有规定说……不打人就不能看规则吗?”
“嗯?”七杀好像有点儿不理解花间说话,他疑道,“这位美女……你不上台决斗话,怎才能完成主线任务呢?”
“主线任务内容本就模棱两可。”花间头也不回地接道,“再说任务栏里也没写……投降后就会被传送出剧本吧?”
“嗯……言之有理啊……”七杀摸着下巴,点头沉吟道,“虽然主线任务内容是【赢得武斗会胜利】,但这‘胜利’概念究竟是什呢……是成为最后‘十名挑战者’之,还是成功击杀远吕智呢?”
“觉得……无论是哪种,其难度都非常、非常高。”封不觉接道,“相形之下,‘在武斗会结束前把自身以外所有玩家全部杀掉’这件事……可能会更容易些。而且……根据杀戮游戏基本原则,只要成为最后名生存玩家,那就算是赢,主线任务不完成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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