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突然，李志远笑
起来，那是
种怪异
笑，“
明白……你催眠……所见这些都是你用催眠让看到幻觉……对……定是这样……之前你跟说鬼故事时候，就在不知不觉中对进行……”
“别再自欺欺人。”封不觉打断对方，“可没有那种便利能力，有话……十年前就已是二次元里番男主般存在。”
他台词过于跳脱，且毫无节操。在这种时刻讲出来，恰好能让对方无法接话。
“你对眼前这些异状疑惑……其实很容易解答。”封不觉朝李志远投去道凌厉目光，“与其在身上找答案，不如在自己身上试试吧……”他抬起手，竖起根手指，“首先，请你回忆下今天具体日期。”
“今……今天是2033年12月5……”李志远喃喃接道。
“哼……装神弄鬼……”李志远手在不住地颤抖着，冷汗已顺着他鬓角流下，“你以为把手铐弄下来，再玩点障眼法，就能唬？”
“怎
？还没想起自己已经死吗？”封不觉踱步之间，双手插袋，低头沉吟道，“看来你生前确是个十分理性之人，‘常识’已根植在你意识中，纵然你现在成个孤魂野鬼，依然……”
“够！”李志远打断封不觉，“警告你别耍花样，这可是在警局里，你以为唬住……就能跑得掉吗？”
“警局？”封不觉转头瞥对方眼，“你确定吗？”
此言出，李志远脑中嗡然响。
“不觉得奇怪吗？”封不觉又没让对方把话说完，“十二月晚上，身短打就出门？”
话音未落，李志远便愣住……
这件事确实说不过去，可李志远不明白……在对方提起之前，自己为什会忽略这显而易见异常？
“你脑海中日期，永远都停留在2033年12月5日。”觉哥接着说道，“因为那是刘小雅遇害日子。”
“刘小雅”这三个字似是根钢钉，直扎李志远神识。在听到这个名字瞬间
下秒，周遭景物就变。原本十几平米、明亮空间，骤然变成个空阔、漆黑环境。
“这里早已不是什警察局。”封不觉接着道，“十几年前就改建成堆放废旧电器仓库。”他顿下，“由于这栋建筑是上世纪建造，设计上有不少原始缺陷，以至于许多新设备无法接入，所以……在十七年前，即你死后第五年……这个公安分局就已搬迁到别处，现在办公地点在距离此地两公里外地方。”
“你……”李志远还是没有相信觉哥，“这……这不可能……”
就在他自言自语之际，封不觉又走回桌边。此时，那张“桌子”已经变成台横放冰箱，而他们刚才所坐“椅子”，原来是台空调和个微波炉。
“顺带提……”接着，觉哥用手指点点冰箱上叠废报纸，也就是李警长刚才所拿“文件”，并说道，“现在警察，已经不用纸质文件来做笔录。他们只需要拿块平板，扫描下嫌疑人指纹、虹膜、再识别下声纹，所有资料就都有。做完这些以后，还是用这块平板，以‘视频’形式进行询问，并同记录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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