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长听
会儿，便发现那位老板并不是在虚张声势，他发现对方所说
情况极有可能变成现实。
他动摇……
他意识到……即使自己做正确事，对方也未必会受到应有制裁，而他自己前途乃至人生都将赔在这个案子上。
就在他动摇之际，那名老板又对他展开利诱。
当时李警长刚结婚不久，女方收入比他多，让他在娘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不……不是这样……”李志远双手抱头，艰难地念叨着，“你……胡说八道！”
“你自己所知道信息，只有‘时间、地点、和受袭濒死古玩店老板’这三项而已。”封不觉无视对方，继续用冰冷口吻说道，“而你心想要得出结论是……‘凶手是谁’。”他停顿两秒，再道，“
不妨明确地告诉你……凶手就是刘小雅鬼魂。”
“啊——”
叱——叱——
尖叫声、红衣女人、惨白脸、狰狞脸、痛苦脸、扭曲脸、血、大量血……
，他便颓然抱头，跪倒在地……作极度痛苦状。
“哼……”封不觉用居高临下眼神俯视着李志远道，“看来这名字对你刺激相当大啊……早知如此也不必这
拐弯抹角。”他说着，又竖起第二根手指，“那……接下来，请你再回忆下，你是怎把抓来这‘警局’？又是在哪里看到有关监控录像？”
“……咕……”李志远脑中片错乱，剧烈头疼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大量零乱画面涌入其脑海，在他眼前闪过。
“你是不可能想起来，因为你记忆中根本没那些细节。”封不觉道，“警局、案件、录像、被捕……全是你看到以后，在与对话中自行脑补完成。”他舔舔嘴唇，“回想下吧……从谈话之初，就在引导你……”
……
诸多诱因之下……他妥协。
他帮那个老板重新处理现场，做虚假取证，甚至教对方笔录时应用什说辞。
件凶杀案，就这样变成交通意外。”
封不觉用近乎冷漠神情讲述着这段往事，但作为听众李志远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其情绪已到失控崩溃
大段声音和片段似海啸般涌来，在李志远识海中席卷而过，使他再次痛苦地匍匐在地。
“二十二年前那件案子，说来也并不复杂。”封不觉没有因对方反应而停止叙述，“位古玩店老板，看上隔壁花店里女人，但那个女人没看上他。
于是，在个冬天晚上，老板杀死那个拒绝自己女人。
那晚……听到惨叫声、并第个抵达现场警员，是名姓李警长。他是名很出色警探，当场就看出这是谋杀而非车祸，并逮捕古玩店老板。
然而……那位老板立刻就做出威胁。他声称自己认识些大人物，这些人可以保证他不用进监狱，还可以让李警长失去工作、甚至失去在社会上立足能力。
“你是新来吧？”
“是报案人，是打得110，不信你们可以查通话记录……”
“不信你可以去调道路监控……”
……
“……你根据提供信息，补全记忆。”封不觉接道，“从而做出番‘合情合理’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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