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李志远点点头。
“这附近，
直流传着类似
传言……”封不觉接道，“说是……每逢鬼节，都会有独自走夜路小混混或是酒鬼被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警察’带到个‘不应存在警局’里审问。第二天，他们会在个废旧仓库里醒来，十有八九是吓个半死。然后他们还到处去跟人说……可是这类人所说话，可信度是比较低。就算报警，警方也不可能对此立案侦查。”
“这样啊……”李警长若有所思道，“可能是
……死后还想要尽警察职责吧……”
“呵呵……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封不觉却是泼上盆冷水，“二十二年前，你因亲眼见到厉鬼杀人而精神崩溃。所以你理智、记忆……全都停留在那个点上。正如刚才所说，共就记得三条信息……时间，2033年12月5日；地点，DF路花鸟市场里古玩店；事件……倒在血泊中奄奄息古玩店长。”他耸耸肩，“你精神无法接受和承受厉鬼杀人事实，故而把这部分内容给屏蔽。这就导致……这些年来，你直都在设法‘破案’，以解开自己心结。”他用手指着自己脸，“今晚，你之间这番对话，就是最佳佐证。若是把换成别人……想必明晨这里又会躺着个吓得半死路人。”
李志远无法反驳，他沉默片刻，问道：“那你现在想怎
样？”
边缘。
“七天后……”觉哥顿几秒后，再道，“刘小雅自己为自己报仇……”他又是诡异笑，“呵……说来也巧，那天……正好是你去古玩店老板那里拿‘报酬’日子。那厉鬼就当着你面，将杀死自己凶手折磨致死……她之所以没有顺手把你也杀掉，是因为在那老板咽气之前，你就已经疯。”
话至此处，李志远突然停止颤抖。
“怎？想起来是吗？”封不觉看着他道。
“是啊……”李志远从地上站起来，“两天后……在医院里z.sha……”这刻，他已面若死灰，整个身影都成半透明，“而那之后记忆……片混乱……”
“怎样？”封不觉笑，“呵呵……能把你怎样啊？只是个诱饵而已。”
“你说什？”李志远面露不解之色。
“小东~”忽然，封不觉转过头去，朝自己左侧喊声。
他声音在空阔仓库中回响，带出阵阵回音。
“小东？”李志远愈发迷茫，他不禁又意识到另个问题……既然自己是鬼，那刚才把封不觉钱包拿进来“小东”究竟是谁/什？如果那个“小东”只是自己臆想，那眼下……封不觉又为什会去叫这个名
“很正常。”封不觉道，“不是已经跟你科普过吗，像你这样鬼魂，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种‘无意识、无形体’状态。无法维系自身‘存在’前提下，也就不会有什记忆。”
“这些年……害过人吗？”李志远语气，已变得较为平稳。
“还好吧……”觉哥回道，“你并不算什厉鬼，只是个地缚灵而已，也只有赶上四大鬼节时，才有能力对活人产生点点干预。”
“那今天是……”李志远试探着问道。
“中元节。”封不觉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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