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伸手指指祖东成。
这个乾兵抬起头,看向祖东成,愣下。
显然,他认识,更显然,他在犹豫该不该回答。
而这时,梁程刀直接架在那个乾兵脖子上,冰冷触感让其和死神近乎是贴着镜子打着招呼。
“他,他是祖将军。”
“好。”
梁程继续策马离开,
大概过刻钟功夫,梁程打马回来,身前马背上有个头破血流乾兵。
现在抓个逃跑乾兵跟在野外抓只野山羊没什区别,只不过伴随着镇北军追逃面积扩大,想要再抓活羊你得多跑段距离。
“噗通!”
啧啧啧。
郑凡爬起身,恰好这时有群骑士从郑凡身边冲掠过去,待得他们走后,郑凡看见骑折返回来,不是梁程又是谁?
梁程身上都是鲜血,不过看其颜色,应该都是乾人,这货鲜血是黑。
“主上。”
“玩儿得开心不?”
四周,到处都是奔逃乾军士卒还有正在追杀他们镇北军骑士,有乾军士卒跪下来祈求投降,但等待他们,则是毫不留情地记马刀。
这是李富胜兵马,这是个疯子兵马,他们已经习惯这种毫不留情地处决方式,李富胜那通红眼睛又何尝不是他们内心真实写照。
不过,对于这些,郑凡是无所谓,他也懒得去管,战争就是这般冷血残酷,并且,他也清楚,作为支以闪电战方式越过对方防线直入腹地军队来说,抓俘虏,是件过于奢侈事,他们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安排和控制他们。
且在明天,李富胜及其麾下兵马就要继续南下,也不可能带上这些累赘。
不过,普通士卒是普通士卒,但敌方将领和贵人,肯定不在累赘之列。
“祖将军?”
“祖家军少将主。”
“祖竹明儿子?”郑凡问道。
祖家军郑凡自是知道,也是先前被调拨北上支部队。
“啧啧
那个乾兵被梁程直接丢下马摔在地上。
“不要杀,求求你们,不要杀,不要杀……”
这个乾兵,已经被吓破胆。
看其还算比较年轻模样,应该是第次上战场,很可怜是,没有个循序渐进过程,直接怼上镇北军,而且是怼上镇北军六镇之中最疯狂镇。
“别怕,不杀你,你告诉,他是谁?”
梁程有些含蓄地笑笑。
郑凡注意到,梁程身上甲胄有多处破损,显然,在冲阵营跟着起破阵时,也承受很大伤害和危险。
不过梁程在战场上生存能力还是可以值得信赖,别不提,光是他本身僵尸血统,就相当于开个“锁血”挂。
“帮抓个舌头过来,觉得这是条大鱼。”
郑凡指指自己身旁昏迷过去祖东成。
只不过因为这支兵马特殊性,似乎全都被主将感染成嗜血疯子,所以才得以给郑凡捡大漏机会。
郑凡伸手,将祖东成腰间那块玉佩给扯下来。
上辈子,郑凡不喜欢玩玉,对玉石也没什研究,不过这辈子在这个世界醒来,倒是经常会碰到些这类玩意儿。
四娘对这方面很有心得,每次针线活结束后,总会聊上几句。
不过,这玉佩哪怕对于郑凡这个玉石门外汉来说,也能看出其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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