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早已经荒废太久太久,滁郡、北河郡,更是穷郡,可能在你们燕人眼里倒算是富庶,但在们乾人眼里,则算是穷地方。
唯受点儿影响,也就西山郡罢,但就算是将西山郡给打烂,对于朕而言,也是笔合算买卖。
不怕你笑话,大乾本就三冗严重,别看表面光鲜,但国库里已经快到寅吃卯粮地步。
三冗,为冗兵,朕将波又波厢军送上去,让你们打散掉,三边和禁军将领以及他们背后站着权贵,也不敢再对空饷事有所隐瞒,朕正好可以借着大势以名正言顺理由将手伸入这两军之中。
冗官,北方渎职、被杀、投降*员何其多也,也正好清理波。
而晋国,本着唇亡齿寒原因,很大概率会派出大军攻打燕国,且这已经近乎是板上钉钉事,否则燕京禁军和靖南军后营不可能早早地就派遣到帝国最东边防线。
而大燕最强大支野战兵团,却又陷在乾国北方,进,无法再进,退,不光是要放弃已经近乎咬在嘴里肥肉同时还得面对乾国反扑。
时间,郑凡心里有些发寒。
原本大好局面大燕,竟然下子沦落到向三方开战境地。
乾皇见郑凡不说话,开口道:
暖房内,时寂静无声。
郑凡在尽量让自己做到自然些,但随即又露出苦笑之色。
他轻敌。
当然,整件事进程,所谓大势,和他郑守备是否轻敌,都没半毛钱关系。
只能说,能坐到龙椅上,都没什省油灯。
这第三冗,则为僧道,你们燕人是不信佛也不信道,路上毁掉寺庙和道观无数,也是帮朕大忙。
更有甚者,些寺庙道观为自保,还主动将存粮交于你们燕人,这又是给朕送个大好借口,朕早就看这帮不事生产劳作却不用缴纳赋税方外之人不舒服很久!”
说到兴头上,
乾皇站起身,
甚至还转个圈
“说实在,朕还得谢谢他姬润豪,三边和禁军空饷,这大笔空吃掉军费,搁在以前,没人敢去碰,就连朕,也不敢去碰。
但现在,正好借着你们燕人刀,帮朕,帮大乾,将这个脓包给挑破。
你说,朕该如何谢谢你们家那位陛下?”
“但大乾北方,也已经被打烂大半。”
“不打紧,不打紧。”乾皇无所谓摇摇头,道:“大乾之富庶,在乾江以南,在江南,江南税赋,占大乾国库每年收入之八成。
乾国三边,可是有近七十万大军,而且是乾国如今最能打部队,原本,他们如果南下回援,以镇北侯和靖南侯两位侯爷率领二十万铁骑于平原上直接将这支大军给吃掉,是完全有可能。
这仗只要打成,那乾国北方将失去绝大部分反抗能力,但眼下,若是乾国三边兵马不回援,直像是钉子样钉在那里甚至再派出部分人马偷偷北伐空虚燕国。
那无论镇北军和靖南军在乾国境内北方再横行无忌,也依旧没办法将这块肥肉彻底地吃到嘴里同时消化掉,反而会被像是鱼刺样卡在那儿。
同时,
蛮族王庭会借着这个机会企图挣脱镇北侯府对他们掌控,因为他们等待这个机会,已经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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