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
“瘸,也残。”
“但你又没废,老夫看来,真打起来,这丫头,还是打不过你吧,难不成你断腿时候连带着下面那活儿也起断掉?”
陈大侠松开只手,
确认下,
道:
“呜呼哀哉喽。”
“没想到,你还是个重情重义人。”女人唏嘘道。
陈大侠开口道:“也没想到。”
老头儿眯着有些微醺眼,
“三个月后,赫连雄璧就放,他让不要将这里事说出去。”
“就这样?”
“还有件事。”
“何事?”
“就是这事。”
老夫就笑两声,
然后就被这小子给抓起来!”
陈大侠“呵呵”两声。
“他居然没杀你。”
“是啊,他没舍得杀,这里,是他赫连家秘密所在,按理说,他应该杀,但他被文采所折服,答应每天给他写首诗,只要诗能让他满意,他就准多活天。
姚子詹拍大腿,
笑骂道:
“可不是嘛,她那儿啊,专发媳妇儿!”
“这世上哪有父母会愿意将女儿嫁给残废道理。”
姚子詹“嘿嘿嘿”笑起来,
抓起把茴香豆丢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
道:
“与她父母何干?等这次从疙瘩山回去,拿着你剑,去上京城,点名要她做你媳妇儿;
头,差不多就是疙瘩山。”
女人在此时开口道:
“世人皆知,您姚大家年轻时曾游历过天断山脉,却被野人活捉过去,差点命丧此地,世间也将因此而消弭多少脍炙人口诗歌华篇;
殊不知,这其中,居然还有这般弯弯绕绕。”
“也没啥弯弯绕绕,也不怕告诉你们,当年在这儿将老夫捉去,正是赫连雄璧。
道:
“那倒没有。”
“那你怕个球,她漂亮,你有剑,般配!”
女人直沉默不语。
陈大侠却道:
道:
“大侠啊,你是不是看上这姑娘?”
“是嘞。”
“那你和人家说?”
“没说嘞。”
“到底是何事?”
“就是他说,如果哪天,他死,要来给他送副挽联,配上最好诗。”
说罢,
姚子詹将壶中酒洒向车外,
叹口气,
就写啊写啊,足足给他写三个月诗。”
“现如今多少花魁千金难求您首诗词,居然在那时那般廉价。”
“这是保命诗文,廉价个仙人板板!”
姚子詹没好气地瞪女人眼,
继续道:
等着瞧吧,
当晚大红花轿就会抬着她到你住地方去!”
女人身子颤。
陈大侠却摇头道:
“还能发媳妇儿?”
赫连雄璧那小子,当时还没当上他赫连家家主呐,和老夫那会儿样,年轻得很。”
“是赫连雄璧当初救您?”女人问道。
“嘿嘿,胡扯,老夫当时也就在这地界游历,身边也有几个熟野人作伴,你们肯定想象不到,当初赫连雄璧那小子年轻时,可是个文骚种子;
居然个人在这里饮酒吟诗,
被老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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