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莲睁开眼,摇摇头,“靖南侯夫人住在侯府深处,守备森严,且靖南侯在出征前留过令,侯府自他回来前,不再见客。
莫说是奉太子爷命,就算是他魏忠河带着皇命来,他也进不去这侯府你信不信?”
“信,信,他靖南侯,也确实是有谁面子都不卖资格。”
“所以,杂家入城以来,直在城外驿站里住着,未曾见过那位侯爵夫人,本想等等,等生产后,再替太子爷将礼单送上去,拿个回条儿回去
不,
靖南侯这个人,甚至可以说,可还有半点情分?”
李英莲沉默不语。
“田家灭门夜,皇后娘娘省亲归家,他靖南侯敢当着皇后娘娘面自灭满门,娘娘回宫后至今病不起,甚至传说得癔症。
咱主子爷别不提,有点,咱都是认,那就是孝顺,主子爷和皇后娘娘之间关系,那是真正儿。
文寅但敢和主子爷说句老,不想干,你信不信第二天这几两肉就得丢燕京城外臭水沟子里去漂着?”
李英莲耷拉下眼皮,道:
“成,你想说什你就说什,杂家平日里出来机会不多,倒真想听听你意见,等回去后,也才有东西和太子爷说道说道。”
“就是嘛,你丫,少咋咋呼呼,你李英莲当初害死你干爹上位时候,可没那胆儿小。”
“偏。”
又焉知太子爷日后看你是晦气,还是觉得吉利呢?”
李英莲刚刚端起酒杯,闻言,手腕抖,酒水撒出来,忙瞪眼眼前老者,呵斥道:
“大胆!”
老者继续“呵呵”,同时继续吃花生,不以为意。
“你个老东西,你可知这里是什地方,你可知靖南侯昨晚已经回城?外头满大街靖南军甲士,那眼睛都红通通得瞪得吓人!”
你说,这事儿之后,咱主子爷对他这位舅舅,抛开日后继承大位所需,可还会剩下半点亲情?
嘿嘿,甚至说千道万,那田老爷子可也是主子爷亲外公,靖南侯个连自己爹娘都能下狠手屠戮人,也就咱当今陛下敢用他,日后等咱主子爷登机,呵呵。”
李英莲慢慢闭上眼。
“行,知道你在宫里待着,规矩多,也大,这些话,你听着心里不舒服,成,咱就不说这个。
就说说靖南侯夫人事儿吧,你也来历天城有段日子,可曾见过靖南侯夫人?”
“不偏,咱就从你这次事儿上说起吧,咱家主子和靖南侯是什关系?”
“舅舅和外甥。”
“可不,外人眼里,都这看,说这靖南侯爷是咱们太子爷背后座大靠山,靖南侯在,咱主子这太子位置才能坐得稳当;
但外人他看不通透,你,难不成心里还能不清楚?
靖南侯和咱主子爷,可有半点甥舅情分?
老者依旧淡定,道:
“都是主子脚下狗,咱自家人关起门来说点儿自家话怎就那难?
难不成是你李英莲跟着主子爷入东宫,身份比着日后魏忠河去,眼下就立马变得精贵,瞧不上这个当年起舔狗盆老哥哥?”
“老文,你是在江湖待久,散漫惯,不怪你。”
“也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也想在燕京城内买个小院子,三俩丫鬟伺候着养养老,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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