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你怎敢!”
文寅继续老神自在地吃着花生米,
而他先前问那句话,还直在李英莲耳边环绕,字字刺痛耳膜:
“李公公,你是太子爷派来给靖南侯孩子庆贺,那,陛下是不是也派人来?”
李英莲砸吧着嘴,下意识地问道:
“为何?”
熟料,文寅下句话,却直接吓得李英莲手中酒杯摔落在地上,砸个粉碎,同时门外放风大汉闻声马上推开门冲进来。
“出去,出去!”
李英莲马上指着门口尖声道。
“这些年,帮着太子爷在见不得光地方招揽些江湖人士做些同样是见不得光事儿,多多少少,也接触过密谍司人。
他们许是看们是咱主子爷人,外加们也从未做过过火事,所以大体都睁只眼闭只眼。
但说句心里话,都说乾国银甲卫多无孔不入,但咱大燕密谍司,也绝不是什等闲。
就说那位侯爵夫人吧,她要不是怀孕,这次靖南侯出征雪原,她定然是会跟着起去。
这样子个女人,你说她会因为丈夫远征在外,因为做个噩梦而魂不守舍?
“自是不信,宫中那位老太爷曾对俺们说过,他修行辈子,连老天爷个屁都没听见。
所以什善恶到头终有报,苍天有眼,都是忽悠人鬼东西。”
文寅听这话,身子往椅子上靠靠,道:
“你啊你,确实是在宫内待久,人脑子,就有点儿不对劲。”
“咋?”
,也算能够交差。
毕竟谁也不知道靖南侯这次出征得多久能归,总不至于直瞎等着,谁成想,居然就出这档子事儿。”
“你可知出事儿地方在哪儿?”
“天虎山山道上,这历天城里百姓,可都在传着呢,那天据说闹出动静不小。”
“百姓传话,往往不能信太多,这历天城百姓可都传着靖南侯因杀戮过度,报应落在其妻、子身上,
大汉愣下,行礼,又退出客房,同时将房门给再度关闭。
李英莲左手抚摸着自己胸口,整个人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蹲在地上,
他抬着头,
瞪着文寅这老头,
小声且沙哑地质问道:
然后傻乎乎地去天虎山求道上香保平安?
她难道不知靖南侯在外面有多少仇人?
别不谈,就光光是在这三晋大地上,想杀靖南侯人,数都数不清都!”
李英莲边听边小口嘬着酒;
“这问题关键,在咱们这位靖南侯夫人,为何会离开戒备森严侯府,去那天虎山。”
“什天降雷霆,自然是假得不能再假事儿,你居然去想这个。”
“那杂家该去想什?”
“去想想,靖南侯夫人,除他是侯爷女人以外,她还有个什身份!”
李英莲面容顿时滞。
文寅继续给自己嘴里送着花生,同时缓缓道:
说其妻待产时做噩梦,想去天虎山道观里为侯爷祈福,谁成想回来时,道祖降下雷霆,将其劈死。
到最后,再来个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做个批注。”
李英莲笑笑,道:
“打探来,也是这个说法。”
“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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