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景仁礼继续大笑起来,
然后他见郑凡没笑,
忙手指着天上,
不住道:
听到“郑凡”两个字后,
景仁礼先是愣,
随即: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仁礼边笑边用力拍着大腿,
靖南侯喝口酒,没说话。
景仁礼见靖南侯不理自己,也不觉得尴尬,反而主动地看向郑凡,道:
“敢问兄台是?”
景仁礼自然清楚,能和靖南侯起席地而坐,肯定不会是普通人。
郑伯爷直接回答道:
哎,也不能怪家年大将军胆儿小,实在是他听说当初在雪海关外,野人大将格里木就是在谈判时被杀死,就认怂。
实在是那位平野伯不讲规矩在先,他那手出,以后谁敢军前谈判?没人敢都!”
“……”郑凡。
格里木之死,不仅仅是对当初雪海关攻防战起到很大影响,同时,也改变后世战争某种形式。
起因就是当年郑伯爷居然让剑圣暗戳戳地当个扛旗兵,当真是阴损至极,但别人想学其实也很难学得来。
景氏和屈氏关系,并不好。
景仁礼和屈培骆,是同辈人,彼此更是互相看不上,这和家国尊严无关,因为景仁礼这次过来,本就不是为家国事儿,只是来满足自己好奇心。
如果牵扯到家国层面,
他早就应该被靖南侯爷巴掌拍死。
今夜,这里,只有酒
酒喝,肉吃,
这位楚将才想起来做自介绍,
他对着靖南侯拱手,又对着郑凡笑笑示意,
道:
“见过大燕靖南王,鄙人大楚皇族禁军中郎将,姓景,名仁礼。”
“那个姓屈,屈培骆,屈培骆,屈培骆,哈哈哈啊哈!!!”
郑伯爷点点头,也跟着景仁礼节奏笑起来:
“哦,啊,哈哈哈哈哈!!!!!”
“屈培骆那个狗东西,仗着自己长得好看,直瞧不起个人,觉得自己是白莲之花,等都是污浊之物,早就看他不顺眼,平野伯这次干得讲究,漂亮,痛快,过瘾!”
很显然,
然后忽然停下来,
看着郑凡,
道:
“当真是平野伯?”
郑凡点点头,道:“是。”
“郑凡。”
郑伯爷没什家世,
嗯,
他自己就是世家。
谁成想,
不过,
靖南侯倒是可以学,因为靖南侯曾击败过剑圣事,早就江湖庙堂皆知。
所以,靖南侯注定会很寂寞,那种两军对峙双方主将出寨会面事,有郑凡开那个头后,应该不会再发生在靖南侯身上。
这样子对手,才更让人煎熬,因为你连刺客,都没必要派,能杀死靖南侯刺客,他为什要去当刺客?去当武林盟主什他不香?
甚至连沙场前单挑,似乎也变成件纯粹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事。
靖南侯不为所动。
景氏,可谓是楚国大贵族,其地位和影响力,不逊屈氏丝毫。
当初出使燕国谈判使臣景阳也是景氏人。
身为大贵族子弟,敢孤身寻来这里,还带着酒菜,显然已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
“其实,家年大将军本来也想来,但他怕死,问周边诸将,谁敢来看看虚实,就主动领下这个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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