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南军不是真要攻城,
这点,
年尧看得出来,楚军里高级将领,也能看得出来。
但即使靖南军不攻城,但在田无镜率领下,不停地压缩镇南关防御空间,双方还得不停地排兵布阵对峙,实在是太折腾人。
燕人还好些,仗着野战优势和骑兵优势,可以来去自如,但楚军却因为田无镜存在,每次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应对。
“直娘贼,平生第次发现,这屈培骆,竟然是世间第等下酒菜!”
郑凡也点点头,道:“有屈兄佐酒,这酒,是越喝越有味道。”
“是极是极。”景仁礼点头称道:“喝个三天三夜,都不过分!”
言罢,
景仁礼看向靖南侯,
“为屈兄之心胸,干!”
“为屈培骆之豪爽,干!”
“为屈兄之慷慨,干!”
“为屈培骆之成人之美,干!”
“为屈兄崇高品格,干!”
“哈哈哈哈哈,对,屈培骆是个好人,大大好人,来,平野伯爷,为大好人,干!”
郑凡端起酒坛,
虚应下,
道:
“敬屈兄,干!”
肉和萍水相逢。
郑凡忙抬起手,
道:
“不能笑人家屈兄,不地道,也非君子所为也。”
“哦?”
你如果真来攻城反而好,但却总是这般光打雷不下雨,真是要把人给吓疲。
田无镜指指郑凡,
道:
“既然他回来,那就不打。”
缓缓地起身,
恭敬地跪伏下来,
道:
“王爷,家年大将军让末将捎来声问候,家年大将军意思是,咱们打累,也该歇歇吧?
贵军后撤五十里,楚军也撤回镇南关线,这是家年大将军意思,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靖南侯就坐在那里,
看着郑凡和景仁礼你来往地大口大口不停地干,像是在看,两个傻子。
坛酒,
很快就喝见底。
景仁礼晃晃脑袋,有些迷醉,道:
口饮下,
景仁礼接过酒坛,举起虚应道:
“为屈氏古仁人之风,干!”
随即,
畅饮口。
景仁礼有些意外。
郑伯爷伸手拍拍景仁礼大腿,
道:
“毕竟,屈兄,是郑某这辈子所遇到过,最好人!”
景仁礼先是点头,随即,嘴巴缓缓地再度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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