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开口道:“来,你,抬起头来,让再看看。”
柳如卿闻言,抬起头。
四娘仔细端详下,随即看向边公主,道:“觉得如何?”
公主叹口气,“都比美。”
四娘摇摇头,道:“但你喊本宫时感觉,是独无二。”
四娘坐在首座,虽然身上暗伤还没好,但看起来,依旧风情万种,这是个无论什时候,都保持美丽女子。
熊丽箐坐在四娘身侧,这个公主从见到四娘那刻开始,就摆正自己位置,没有妄图用自己公主身份去抬高自己。
下面,
跪着个女人,正是柳如卿。
只不过她不是跪在地砖上,而是跪在块蒲团上。
想想自己堂堂平野伯,居然得靠这种法子“降温”,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
“他没碰过你?”
“啊,姐姐,没有呢。”
“不,意思是,没让你帮忙做做针线活什?”
“嗯,有个词,觉得很适合形容现在这个情景。”
“主上,什词?”
“冰恋。”
梁程皱皱眉,随即笑笑,可不,简直贴切得塌糊涂。
“主上,兵马整训事,等晚饭后属下再向您汇报,正好瞎子那边也有需要汇报东西。这儿太冷,主上您还是上去吧。”
四娘
干儿子抱起。
“哟,沉多。”
“咯咯咯……”
“怎穿这多衣服啊。”
郑伯爷给他脱件。
熊丽箐还有些懵懂,时没能理会其中意思。
柳如卿脸,倒是又娇红。
“啧啧啧,倒真是个尤物。”四娘赞叹道,“生袅娜纤巧,气质又温柔平和。”
柳如卿低下头,道:
“姐姐才是最美。”
正常家里,妾,就是这个位置。
但并非是四娘让她这般,而是她自己执意要求。
离开范家,来到平野伯府,柳如卿显得很自卑。
她本就是寡居之人,又离范家庇护,现如今,等于是变成平野伯侍妾,眼下,大楚公主尚且只能坐次位,在那美艳女人面前自认妹妹,那她呢?
她柳如卿,又有什资本?
“逃亡路上,哪有功夫补衣服啊。”
四娘听到这个回答,嘴角勾勒出抹弧度。
倒真是,难为主上。
而此时,
在卧房内,
“没事儿,正好需要冷却冷却。”
郑凡在旁边块冰上坐下来,先前泡澡时因为柳如卿而勾起火,因为沙拓阙石忽然动静被强行打断。
现在回到府邸后,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出柳如卿娇羞模样,股子无名火又开始窜起。
这其实很正常,因为这辈子习武,郑伯爷身为六品武夫,身子骨本身就比普通人要好很多,以前还有四娘针线活陪伴,而从大婚那天到回来,这长时间,郑伯爷可是很久没尝过肉味。
先冻冻,先缓缓,冻哆嗦,也就好。
陪着天天玩会儿,郑伯爷又去冰窖,梁程此时就在冰窖内,拿着浇花壶正在给阿铭浇血。
郑伯爷靠着冰窖门口,欣赏着这幕。
梁程将水壶放下来,道:“主上放心,阿铭情况已经在好转。”
“不,是觉得眼前这个画面很美,可惜颜料在这里不容易化开,否则真想在这里画幅画。”
“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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