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卿和这公主,就分别赐给她们俩院子,当花瓶养起来就是,反正以前阿铭阿程他们,也没少带花瓶回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
“主上就没动心?公主身份可以带来刺激先不提,就是那柳如卿,连属下看得都有些心动呢。”
“呵,可从没想过自己要开后宫。”
“主上是怕对不起?”
“是。”
四娘坐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郑伯爷。
等郑凡擦好,过来端起先前也不知道是谁喝半茶水往自己嘴里送时,四娘开口道:
“人公主虽说不是什绝世大美人,但做做针线活,还是可以吧?”
郑伯爷放下茶杯,道:“逃亡路上,哪里有那个心思。”
“不是,主上,般逃亡时,生死不知,前途未卜,人会更紧张,往往更容易想那个事来缓解压力。”
“是,姐姐。”
柳如卿起身,恭敬行礼后告退。
“妹子,你也去选个院子吧,也是样,按你要求布置。”
“好,姐姐,妹妹告退。”
屋子里,就剩四娘个人。
“奴婢不敢,奴婢残柳之身,能在府中得容身之处,已是心怀莫大感激,怎敢奢望其他。”
“残柳之身?这可是你加分项啊。”
“什意思啊姐姐。”熊丽箐问道。
她身居宫中,固然能够听到些诸国故事,但怎可能会有人敢拿这种风月之事说与公主听?
“还是不知道为好。”四娘没打算跟公主解释,别人给主上脑袋上丢盆子也就算,自己人没必要这样。
微微笑,道:“起来吧,别让伯爷回来看见这幕,以为们在欺负你。”
“在两位姐姐跟前,奴婢哪有坐份。”
四娘闻言,道:
“那你就是诚心想让伯爷看见这幕喽?”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所以还是愿
郑伯爷看着四娘,道:“那时候你生死不知,怎好意思。”
自己带着公主在逃命,但真正承担风险是为自己引开追兵四娘他们。
这确实是郑伯爷真心想法,做人,总得讲点良心,否则和牲口又有什区别。
不等四娘开口,
郑凡又道:
而这时,
郑伯爷边哈着气边走进来。
四娘见郑伯爷头上都是水珠,马上起身准备去拿毛巾。
“你身上有伤,别动,自己来。”
郑伯爷自己拿条毛巾擦擦脸和头发。
“按照你想法去布置院子,布置得雅致些,容伯爷日后也有个消遣去处。”
“是,奴婢知道。”
“看开点,女人,可以身上带点忧郁,挺好,可以更迷人,但若是思虑过重,就容易坏身子,放心吧,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们,也没这个闲工夫去勾心斗角什,平白让外人看笑话。”
“是。”
“你下去吧。”
柳如卿马上站起身,走到旁边椅子上,缓缓坐下,只沾点点椅子,这姿态,看上去宛若河堤翠柳,根在地下,身在河上。
“你现在住哪里?”四娘问道。
“偏屋。”
四娘摇摇头,道:“不能委屈,稍后让肖波单独给你归置个院子出来,院子里陈设花草,你可随意布置,但奴婢丫鬟,得从这里出。
不是要找人盯着你,而是为府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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