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生孩子问题?”
“嗯。”
“但你还是去历天城。”
“是。”
“天子,就是这样,让你感恩,又让你畏惧。”
“不恰当。”
“呵呵。”
“这座燕京城,算上这次,你也只来两次,父皇,你也只见两次,在你眼里,父皇是怎样个人?”
“不知道该怎说。”
“你应该是畏惧父皇。”
“不喜欢畏惧这两个字。”
如果那会儿米价和现在差不离话,可以值得个五百两银子。”
郑伯爷拿着个布包,将东西收入其中,张公公笑着接过去帮忙保管。
“你这还真是饿不死,没钱吃饭就来这里转转,倒腾几下,什都有。”
俗话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就是这个理儿。
姬老六摇摇头,道:“这些,都只是小道而已,说白,这些玩意儿,在眼里,很稀松平常。”
公吃四碗。
随后,二人没再坐马车,而是开始闲逛。
去尹郎祠,和银浪郡样,最早因为当年那位大燕宰辅而闻名,只不过京城里这座祠,已经变成字画古玩市场。
姬老六边和郑凡并排走着边对郑凡介绍着古玩行情。
“京城里,很多人都喜欢到尹郎祠里来逛逛,总想着捡个漏什,但怎说呢,买永远不如卖得精,想在这儿捡漏啊,难。
“知道不恰当,在别人身上适用,在你身上,并不适用,你比们所有人,都更舍得,最佩服你点就是,你仿佛将你自己人生,将你这辈子,当作场尹郎祠里逢年过节会表演社戏。”
“这个,就贴切。”
“做不到你这洒脱。”
“你还需进步。”
“等你有孩子后,你也不会那洒脱。”
“好,那就换成……忌惮?”
“不喜欢这个话题。”
“觉得在京城大街上聊这个,很危险?”
“算是吧。”
“父皇,对你很好。”
生在皇家,母族是闵家,寻常人眼里珍贵古玩名贵件儿,在姬老六眼里,和自家后厨里砧板没什区别。
“那你当初怎穷得没钱吃饭?”
姬老六随手拿出块碎银子,丢给祠堂街口前面个耍猴艺人铜锣里。
猴子马上欢快地起身,对着姬老六磕头行礼,随后还翻个跟斗。
“你看,就如这猴子,它不见得喜欢翻跟斗磕头,但却不得不这做,因为人喜欢看它做这些。”
金银玉器,是不可能被摆在这里,傻子才卖那个。
而像这种古书画和砚台瓶窑这类,来,假居多,二来,就算是真,你若是自身喜好,买收藏把玩不想着转手那无所谓,想着捡漏翻卖,也得瞧着是不是有同样和你懂行人,且那个懂行人,身家还富裕。
且这玩意儿,真到时候,去米行,也换不来什粮食,米行伙计,可欣赏不来这个。”
说是这说,但姬老六还是给郑伯爷买个砚台、幅画以及块杂色玉佩。
“砚台是真,料子好,值。画是假,但临摹人也有些年代,两银子买入,卖不出百两,但十两银子打出去,轻轻松松。这玉佩,还没养好,其实是上等怀柔玉,佩戴在人身上,养个三代人,到你孙子成年时,质地会变得极为剔透顺泽,就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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