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
现在外人,尤其是宗室勋贵和户部以及地方些小家族,却觉得是酷吏,而太子,才是仁厚之君。”
“乌鸦不知道自己黑。”
“你这是什意思?”
“位置不同,方式不同罢,你在太子那个位置上,你也会变得宅心仁厚,其实,直觉得人嘛,都是个样;
“是个生意人,这话,和你说过很多次,既然是生意人,就难免喜欢和气生财,有些时候,是觉得你些做法,未免太过。”
郑伯爷摇摇头,道:“只求自己开心。”
“只求自己开心,其实也是种自私。”
“自私,不好?”
“也,挺好。”
“全德楼烤鸭现在不好吃。”
“从来没觉得它好吃过。”
“行。”
午食,在全德楼。
姬老六点只烤鸭,壶酒。
“听完自己故事后,感觉自己充满力量。”
说书先生故事里,郑伯爷是三品武者,大战楚国十八太保!
没人知道楚国是否有十八太保,估计连公主自己都不清楚;
当然,
郑伯爷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已然是三品巅峰武者。
“所以,你矫情。”
“毕竟这几天你在面前天天晃悠着,被你带偏。”
“走个。”
“干。”
杯酒下去,
“午食想吃什?”
“早食还没消化。”
“那就去喝茶吧,京城茶馆,也是有名。”
“没意思。”
“茶馆里这阵子,直在讲你故事。”
能舒舒服服地过日子话,谁愿意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啊?
能妻妾成群话,为何不潇潇洒洒?
无非是位置不同,没办法尽情选择罢。
人,还是那个人。”
“也是哦。”
“可不,人活这世,求个痛痛快快,足矣。”
“呵呵,这话说得,像是你已经活过世感悟众多样。”
“或许是吧。”
“有时候,也很无奈,其实,心眼儿比二哥大多,也不喜欢把事情做绝,而二哥,其实才是真心眼儿小。
大哥之所以会站在这边,也是看中这点。
酒,他和郑凡分,烤鸭,给张公公个人吃。
他们又从全德楼门口摊贩那里买几道菜。
“燕京城里,有个规矩,家店,能做样招牌就只做这样招牌,同时,不禁外门同行摆摊,你想添个菜,就直接喊他们送进来,店家不得赶。
毕竟,就算是这店家,也都是从摊贩做起来本钱才盘下这店,指不定等自己儿子孙子接手时,老鹰又变成小鸡儿,又得跑回去摆摊,这叫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能吃个七分饱,就得留食儿给人喝汤。”
“你和说这些干嘛,教育吃相太难看?”郑伯爷问道。
从茶馆出来,
郑伯爷感觉自己脚步有些虚浮,
鸡汤灌得有些多,要溢出来。
“午食想吃什,除烤鸭。”
“还是想吃烤鸭。”
姬成玦边斟酒边道:
“三哥从湖心亭出来。”
“难不成下午安排是去看望你三哥?”
“不去伤口撒盐
“口渴。”
茶馆喝茶,
喝到正午。
待得肚子饿,瓜子花生压不住饥饿感时,郑伯爷和姬老六走出来。
“怎样?”姬老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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