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郑伯爷摇摇头,问道:“你说你今早刚审讯个楚人哨骑?”
“是。”
“人还活着?”
“被看押着。”
郑伯爷摇摇头:“但,今儿,不想这做。”
“还请主上示下。”
“难为你。”
“主上,说这话就见外。”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打?”
“没道理,你们个个地开始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从平面活得越来越立体,就得逐渐从立体向平面靠拢,这不公平。”
“是,主上,这确实不公平。”瞎子敷衍道。
“想更好地拥抱生活。”
“是,主上,毕竟,生活这般美好。”瞎子继续敷衍道。
郑伯爷伸手敲敲自己脑袋,
善于分析人心瞎子,这会儿居然发现自己跟不上主上步调。
最后,瞎子只能归结于,主上早饭,可能吃得太好也太饱。
“真要变得冰冰冷冷,好像也没太大意思哦,是吧?”
“但冰冰冷冷主上,才是们想要主上,理想型。”
“啧,但还没玩够,如果说这辈子是场新开始,就算是盘游戏,既然能邀天之幸可以重开盘,那就得全身心投入地去玩。
但在接下来漫长岁月中,也都有各自改变。
燕人喜欢简洁,且在原本大夏发式上做简化;乾人热衷于盘发,而楚人,无论贵族还是平民,成年男子都喜欢将两侧头发特意地留
解她……
你说,是不是有病?”
“主上,这是人之常情。”
“你这是让自安慰理由?”
“那,主上,想要什?”
“命人提来,那边不是有个儿子在辅兵营,让那个儿子,亲手杀那个楚兵,哭哭啼啼,像什样子。”
“是,主上。”
很快,
那名楚卒被提上来,送过去。
燕、晋、乾和楚,四国衣服发式,都传承于当年大夏,可谓出自同门;
瞎子沉默。
“现在是不是看起来很欠打?”
瞎子点点头。
“唔,你可是个瞎子。”
“属下,嗅到。”
道:
“唉,其实人家死,却还在这里唧唧歪歪大通,也是种漠视,是吧?”
瞎子闭上眼,道:
“民夫外出伐木以供军寨所需,这,本就是民夫职责,正如军卒战死沙场般,是再正常不过归宿。
主上可以上去安抚下他们,鼓舞他们士气,将他们伤心和悲痛,转向楚人,更何况,人,本来就是楚人杀。”
上辈子没来得及看到风景,这辈子,得去多看看,多感悟感悟。”
瞎子已经有些受不,他终于明白,这是矫情,因早饭吃得太饱而产生出矫情情绪!
其实,
瞎子想得没错。
眼下,无事可干,军议还早,人旦闲下来,就开始寻找“多愁”探秘“善感”。
“只是觉得,现在内心这般平静,是不应该。”
“为将者,必然铁石心肠。”
“要分细类,比如,曾经是民夫出身,现在看见民夫死,还能无动于衷,这就不对。以前经常听到句话,总觉得是套话,叫深入群众,融入群众,现在品品,其实道理很大。
从民夫中来,却已经完全忘记掉自己根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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