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谁还敢来赴宴?”
郑凡扭头看着五皇子,
“那你在这里装中毒做什?想?”
不是因为五皇子中毒,郑侯爷也不会来颖都。
五皇子马上摇头,脸上露出明显不适之色,这话,再配合这脚下土地,给人以种不好风气联想。
淡淡道:
“说正事。”
“啧。”
五皇子端着茶杯,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
郑侯爷直接问道;
五皇子没急着说话,而是伸手指指不远处茶几,
“渴。”
郑侯爷看着他,
他也看着郑侯爷。
最终,
“你应该先问刀上居然没毒?”
言外之意是你跳步。
你之前不喜欢跳步,现在自己居然这样!
郑凡摇摇头,伸出手指在五皇子左胸位置点点,没用力,五皇子伤口也没被触痛到。
“是战场厮杀过不知多少来回人,这个位置,但凡对方不是新兵蛋子,刀下去,没毒也必然会致命,你既然没死,那就证明是你自个儿捅。”
“没。”
“说说你自己,为什捅自己。”
五皇子沉默。
郑凡站起身,
道:
郑凡将匕首收回去,在床边坐下。
躺在地上五皇子有些艰难地伸出手,
郑凡不以为意,默默地掏出自己中华牌铁盒,抽出根卷烟,在手背上敲敲。
五皇子摇摇头,苦笑声,随即自己艰难起身,有些吃痛地咬咬牙。
郑凡见状,放下盒子,伸手,将五皇子搀扶过来,让其靠在床上。
“把你知道,快点说出来。”
“你很忙?”
“困。”
“宴会,是组织,很多人,都是看在这个皇子面子上才来,然后,酒里被人加毒,死大批人。”
“没?”
“毒,是你下?”
“咚……”
茶杯脱落,落在床上。
“郑凡,你这话可不能瞎说啊,这事儿可和没任何干系,也是冤枉呐,好端端场宴会最后死那多个人。
是吃错药,要这干?
郑侯爷很无奈地起身,走过去倒杯茶,递过来。
五皇子接过茶杯,茶是温,喝好几口,这才缓过来。
“说,你是当侯爷,咱大燕军功侯也确实让人景仰,但,好歹是个皇子,可不可以给点面子?
不说诚惶诚恐吧,反正也知道你不会,但至少尊重点?”
郑侯爷掸掸自己肩膀盔甲尘土,
那种动辄胸口中枪中箭没啥事儿,养养又活蹦乱跳起来,纯粹是扯淡。
再加上刺客必然是会武功,刀口只要捅入这里,稍微加点气血灌输进去,那撕扯,那震荡,哪里容得下你下去治伤可能?
五皇子有些抑郁地点点头,
“对,自己捅。”
“有病啊?”
“不说可以,亲卫待会儿会冲进来,你会被绑着,送回燕京,去大理寺,去宗人府,去陛下所在后园,慢慢说。
没理由,在此时,是没理由再保密什。”
说完,郑凡就往外走去。
他不喜欢支支吾吾谈话方式,忒累,也忒繁琐。
最主
“受伤是真?”
郑凡问道。
五皇子点点头,指指自己左胸。
“自己捅?”郑凡问道。
五皇子皱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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