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想争,
他为什要杀?”
五皇子扯开自己衣服,露出被包扎着伤口,指着那里,
继续道:
“三哥走,其实哥几个,心里都不好受,不仅仅是兔死狐悲,而是因为们几个,其实都是有感情,是真有感情。
“然后,自己捅自己?”
“对,怕,怕啊。”
五皇子近乎低吼道。
“二哥,太子爷,他居然想杀!”
郑凡又走回床边,看着五皇子。
委屈,
很委屈,
非常委屈。
郑凡笑,道:“文寅亲自刺杀你?”
“对,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当年在燕京城,有次太子爷过生日,在太子府里见过他面。
五皇子有些哭笑不得,
道:
“这话应该问你才对吧,你个统兵侯爷,怎连文寅都知道?”
郑凡伸手指指自己脸,回答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会知道。”
“对,知道,肯定是小六告诉你,你毕竟是六爷党最大干将嘛,直娘贼,小六到底是什运气,扶持个人,竟然能将人从校尉扶持到军功侯。”
“等下,刺杀你刺客,不是全都服毒自尽
要是,自打开府建牙后,郑凡心态已经变化,开始崇尚老子手上有兵就可以,其他都无所谓。
这是种典型军阀作风心态。
飘,
膨胀。
“郑凡。”五皇子喊住郑侯爷,“刺杀人,认识。”
郑凡,
你信,
们哥几个,是真有兄弟情。”
郑凡没说话。
“既然太子觉得碍眼,想除掉,那能怎办?只能配合啊,文寅没刺死……”
“郑凡,是,们是皇子,但们也是兄弟啊,直觉得,们家兄弟,和其他国家,和史书上那些,是不样。
老大其实直有老大样子,而且老大本就不在意皇位,他没机会;
老二沉稳,老六更是个妖孽;
就是个做做木匠活,
没想争啊,
后来让人查证,知道他身份。”
这个关于初次见面论述,到底是否真实,郑凡暂时不去想,是否是碰巧,也不好说,但人家说得是,皇子毕竟是皇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偷偷摸摸养批人为自己打探些消息,问题还是不大。
“文寅刀,刺中。”
“然后,你没死?”郑凡问道。
“护卫们,拼命保护,他刀,刺得不深,再加上当时里面穿着猬甲,所以开始只是破点皮。”
“你偏题。”
“知道,但你知不知道,你这问,很受伤,比胸口伤还让人难受。
孤好歹也是个王爷啊,孤好歹也是个皇子啊,烂船还有三千钉呢,孤就不能知道他文寅是太子手下条江湖猎狗?
是喜欢做木匠活儿,喜欢看工地,这不假,但至少也是父皇儿子,就算不能和小六比,场大婚,掀出那多后手;
但总不至于在你心里那不堪吧?”
郑凡停下脚步,不是那耐心地等着下文。
“他叫文寅,是太子人,专司负责为太子收拢江湖人士。”
文寅?
郑凡转过身,看着坐在床上五皇子,问道:
“你也知道文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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