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带着些许玩味
笑容，
道：
“你其实早就知道，文寅是小六人，对吧？”
“
……”
就这
盯着他看，
五皇子被看得心里有些毛毛。
“文寅，其实不是太子人。”郑凡说道。
“啊？什？”五皇子很是震惊，“郑侯爷，你……你这是什意思？文寅又到底是谁人？”
“文寅是小六安排在太子身边
个暗桩。”
郑凡点点头，答应
，“那回去睡。”
“不多和说说话？直躺床上装昏迷，没办法拿榔头钉子，也很闷。”
“你好好休息，也累。”
说完，
郑侯爷再度转身，再次往外走。
“郑侯爷，这个解释，足够？”
夺嫡已经进入最后阶段，
靖南王和自己说好，入秋后，去燕京。
五皇子很显然，想要借着这次刺杀，将自己摘出去，蛰伏下去，避避风头。
理由，说得过去，也符合五皇子人设。
五皇子整个人呆坐在那里，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郑凡向前两步，
继续道；
“还有，刚刚问你话，你回答话，是不是以为，是在试探，试探你到底知不知道
？”
“文寅在内，有几个，逃脱，剩下被后续护卫以及巡城司围住时，咬碎牙齿里毒囊，自尽。”
“卷宗里，没写。”
郑凡看卷宗里写是，所有刺杀刺客，要被杀死要自己自尽。
“没说。”五皇子理所应当地回答道，“甚至觉得，文寅那刀，刺得不够好，自己又给自己加刀。还好手艺精巧，这刀没伤到根本，但又怕被看出来不对，就又吞些药丸，让自己呈现出中毒虚弱样子，再好大夫，也会觉得是体内余毒未清才昏迷。”
“哦，呵呵。”郑侯爷大笑起来，“所以，刚刚进来后，站在你床边念台词，任何敢挡着六殿下路人，都得去死；
其实，
当时你心里，
慌得很呐，
是不是真以为，本侯是来替小六子对你补刀？”
“什，小六人，怎，怎会，小六为什要杀，为什是他，不，不可能啊……”
郑凡微微歪着脑袋，
看着五皇子，
伸手，
指向他，
然而，
这次，
走到门口时，
五皇子明明没有喊住他，但他，却自己停下脚步。
郑凡转身再度面向五皇子，
其实，燕皇七个儿子，成年六个，没个是傻；
五皇子资质，也算可以，再加上还有“木匠”皇子这种别人不知道，但郑凡和魔王们却知道那个梗加持。
但和另外两位比起来，他是真没什机会，认怂，是形势所迫。
“还请郑侯爷，替保密，再躺半个月就醒，然后直虚弱卧床。”
“好。”
“你还是没说为什要捅自己。”
“惹不起，躲得起，自己把自己废，成不？就想着在这里慢慢养伤，养个年半载，养到……”
说到这里，五皇子卡住。
郑凡明白他要说什，养到父皇驾崩。
新君登基之后，他就自由，只要继续乖巧，哪怕新君是那位，那时候，也不会杀自己，而是会善待自己，立个兄友弟恭榜样，维系份天家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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