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既然能在那儿搭台,要是背后有哪路人家撑着铺过面儿,要就是真名声极大;
但有条,
这总不至于唱得差喽去,
可偏偏这出,
呵呵,
该打打,该杀杀,
打杀不过,
咱就突围,就遛。
可偏偏戏文唱到半,
前面热场奉茶敲打拍吹,都葫芦排上,怎着就忽然卡住呢?
那种想象中大群刺杀蜂拥而出场面,并未出现。
许文祖接过名亲卫递送上来帕子,擦擦脸上油。
“大人,卑职又去确认遍,那个老头姓刘,叫刘珲,确实是成亲王府先生,曾在大成国礼部为官,后来在王府里教成亲王课业。”
许文祖点点头。
“那锅里人,卑职也去查看,发现里头确实有人骨殖。”
等许久,
推掉好几拨在得知许文祖身份后想来求见*员,
许文祖终于按捺不住,
对身侧廖师傅道:
“咦,真就这般?”
名亲卫领着名身着飞鱼服士卒进来。
“大人,这位据说是平西侯派来人。”
“平西侯爷麾下亲卫贾铮,参见许大人,家侯爷让代问许大人福康。”
“郑老弟派来人?”
许文祖揉揉自己下巴,
净,以免影响本官也影响大家伙休息。”
说完,
许文祖目光扫过下方那些看热闹人群,
喊道:
“本官乃新任颖都太守许文祖是也,在这儿,也和大家伙提前打个招呼,以后,这种不符合礼法事儿,别地方不敢说,在本官地头上,谁敢做,本官就砍谁脑袋,多砍几个脑袋后,本官倒要看看,到底谁还敢去整什礼崩乐坏!”
味儿不对。”
廖刚在旁边笑着道:
“合着您平平安安,被那邀名老文士骂通,反而觉得有些不够畅快?”
“嘿,哪里是这个意思,廖师傅……”
这时,
本官来进这驿站歇息,可谓来得巧;
那老东西总不可能直将人骨殖留在身边随身携带晚上还得搂着入眠吧?
再瞧其架势,分明是晓得咱是谁。
这就跟南望城戏园子样,
东街宽口,是你寻常戏班子能搭台地方?
许文祖再次点点头。
将帕子重新丢水盆里,
许文祖长舒口气,
对着廖刚道:
“他要是真把曲儿给唱下去,咱反而心里石头也就落地,无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台子搭得挺好,
喊也是很凶,
可偏偏,有些虎头蛇尾。
人死,也就死,下面就没?
廖师傅点点头,道:“各处布置,也都没发现异常。”
接着问道:
“你既然在这儿,那郑老弟他人在哪里?”
“回许大人话,家大人在距离这里四十里外徐家堡。”
徐家堡是个军堡,原本驻军只有三百,后因伐楚大战,大量民夫、辎重需要从这里运去颖都,成咽喉要道,为保障这条道安全
说完,
许文祖关上窗户,
回到桌边坐下。
廖刚又观察会儿,见驿站人已经过来处理,其余看热闹人群也都各自散开,这才放下心来。
但屋子里,其余亲卫,包括楼下和屋顶,还都在凝神戒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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