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是个阉人。”
“……”昭翰。
年尧“砸吧”下嘴,笑道:“其实吧,不当爷们儿后,反而觉得更轻松。”
“你!!!”
昭翰侧身,想要抽出自己
昭翰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这切竟然这样发生,他是军主帅,却被这般轻飘飘地给夺军权,这简直比打败仗,更让人觉得耻辱。
“年尧,你到底要干什,难不成,你现在要带着这些楚地儿郎,继续为那将亡燕国王爷卖命?”
“你说对,还真打算这做。”
“你疯,你疯,你没看见静海城已经摇摇欲坠,那位燕国王爷即将成为乾军俘虏。”
“看过,这城,怕是还能再守些时日,摇摇欲坠,只是你们自己想象。”
紧接着,道熟悉身影也走入帐内。
“年尧……你……”
年尧目光,在地上狼藉处扫过,
笑道:
“忘当年是怎教你?
昭翰在乾军军议上,主动请缨,要求担任部分城墙主攻。
结果,军议上众乾军将领竟然发出大笑。
真是岂有此理,
他昭翰,他楚军,竟有日沦落到被乾军笑话不中用!!!
这是羞辱,天大羞辱啊。
出征入乾时,这支皇族禁军士气,还是不错,打不过就加入,挺好。
有燕人在战场上压阵,他们倒也能不惧其他。
然而,莫名其妙风向变,归来前大将军年尧再度变成前大将军;
而原本和燕军成为友军楚军,则被副帅拉出来,重新站到燕军对立面。
士卒心里,是真怕,哪怕上位者直在对他们讲述现在燕人局面有多糟糕,那位燕人摄政王,如今在这静海城内就是等待被捉鳖。
“那你就没看见,楚军营盘外,到底有多少乾军围着!”
“也看见,很多,茫茫多,对于乾人而言,这已经算是精锐。”
“那你……”
“想赌次,赌这次笑到最后,还是城里那位王爷。”
“年尧,这是大楚机会,是大楚再次复兴唯机会,你还算不算楚地男儿,竟然……”
为帅者,当静心平气,你瞧瞧你现在,像个什样子。”
“来人,来人!”
昭翰喊道。
年尧微笑地看着他;
这时,身边名将领道:“昭翰,你人已经被们控制下来,现在,整个营盘,已在大将军手中掌握。”
刚刚发泄完脾气昭翰,忽然听到外面声响,马上对身旁亲卫道:
“看看外头何事喧哗,没规矩!”
“是。”
这名亲卫还没来得及出去,帐帘就被掀开。
几个将领走进来,他们甲胄上,还带着血渍。
但被打崩军心,岂能那般快就能复原?
再说,没个摄政王,燕人不还有大军主力,这边打完,他们回楚国可不是又得再和燕人主力开战?
普通士卒心思很简单,他们不可能想得那深远,他们只是畏惧再和燕人撕破脸皮,现在不少人做梦都会梦到被燕人在后头追杀可怕场景。
作为军主帅,昭翰刚刚从乾军帅帐那里开完军议回来。
进自己主帐,这位昭氏出身贵族将领就直接将桌上切都扫落在地,连骂三遍:“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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