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攻打,没能破开城墙,反倒是使得自身,陷入疲敝。
这片乾军营寨内士气,这会儿并不是很高。
楚军营寨中,也是如此。
事实上,孟珙也没让这支楚军直接上去攻城,倒不是说孟珙深明大义,照顾临阵归正友军所以不愿意拿他们当炮灰……
而是楚军这军心士气低迷样子,让孟珙更担心强派他们上去攻城不仅起不到效果反而会给自家带来军心士气连带滑落同时更坚定守城燕军信心。
倒是你,
图什?”
“可能,只是觉得自己,理所应当地应该做些什,哪怕只是捡起些别人残羹冷炙也好过这世上白走遭要好吧。”
“听不懂,但承认,你比会吹。”
“那是。”
“没,没那费事儿,世人皆知大乾江南富饶,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江南农民叛乱,比西南土人叛乱,其实更要频繁。
现在是真想等打完仗后,让老百姓过上像晋东那样好日子。”
谢玉安“呵呵”笑,道:“这不可能。”
且不提晋东得天独厚地理条件,外加可四处掠夺补充自身环境,就个晋东现在依旧地广人稀而乾国江南已呈现出人多地少矛盾,就压根没办法解决。
最最最重要是……
经可以无所谓作秀与否。
“是觉得,尽量多发动些百姓,让王爷他老人家能看见,这样以后,燕人,兴许就能对这边百姓,要好些。”
“仅仅是这边?”谢玉安问道。
“别地儿,还不是,再说,这儿百姓登基后巡街时,可是第批跪拜人。”
“那是提前给你发赏钱。”谢玉安笑道,请群演。
究其原因,
在于楚军在上谷郡那场国战中,完全被燕军打崩脾气。
以往几次与燕国交手,虽然也都败,国都也被烧过,可真没像上次那样,数十万人被燕军当猪崽般猎杀。
正因为被打服,所以在并入燕军体系起
谢玉安从自己兜里取出个小盒,里头装着是薄荷叶,递给赵元年片,道:
“来片,乾王。”
赵元年伸手接,回道:
“谢,越王。”
……
你赵元年想要在江南复制晋东那套话,你是想干嘛?
富国强兵,曲线救乾?
赵元年打个呵欠,已经有军医过来帮其处理后背伤口,他看着谢玉安,道:
“也就是这会儿打着仗,受着伤,很疲惫同时又觉得自己挺伟大,所以才有这些感慨而已,和云雨之事后躺床上就开始心忧黎民苍生差不离。
估摸着,等仗真打完,八成就当个醉生梦死国主或者王爷,还能美其名曰是为自保自污。
“这无所谓,总之是跪。”赵元年发出声叹息,“以前在福王府当世子时,亲眼见着爹是如何把自己故意吃胖,是如何胆颤心惊地过日子,是如何把家里……很多人,都当作是银甲卫。
那时候,心里就不忿,为何都是龙子龙孙,家就得过这种日子?”
“现在呢?”
“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身份地位,以前没有时,渴命追求,现在有,反而不太当回事儿。说句不怕你笑话,是真想对百姓好些。”
“想青史留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