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舌子
眼睛在九枪八和秦队长身上来回扫
两圈，脚步挪动着似乎正在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坐下。秦队长看出他意图，摆手道：“花兄弟，你不用紧张，坐下说吧。
们只是想解情况，在事情没查清之前们不会随便下结论。”
看到花舌子呼吸有些急促，但是他皮笑肉不笑脸在极力地遮掩这种不安。九枪八刚开口说到“老舌头，讲进你……”，这时候花舌子咕咚
声跪倒在地。他这个举动把和郝班长吓得愣愣神，郝班长稀里哗啦把身上枪卸下来。花舌子用膝盖挪移到九枪八脚底，面色慌张地说：“二当家，二当家，你得给做主啊！那时候被猪油蒙瞎眼，时起
“秦队长，们不能顺着这个思路走下去，这让就会变成欲加之罪！虽然参与袭击剃发黑斤人之中，只有花舌子现在安然无恙，但是脸……脸之所以搞成这副德行，完全是个意外！”
秦队长踟蹰会儿，小心翼翼地说：“二当家，恕冒昧，你脸——究竟是怎
……”
九枪八说：“既然事情到这般地步，这件事也就不得不说，只是嚼死人舌头多少有些不妥。不知道老四跟你们说过没有，脸是在金枝儿上山不久之后才变成这副德行。那个婊子不但勾搭老三，还时不时到屋里……有次她在后山柞林里捡来堆猪拱嘴蘑，她说特地孝敬。知道这是种有毒蘑菇，但只要用柴灰漂洗之后再吃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之前也吃过。哪知道在吃它第二天，脸上就开始冒出脓包。没有对老四说是金枝儿送给蘑菇，老四心地善良，怕他多想。后来就明令禁止山寨所有弟兄不准到后山柞林里再捡蘑菇，这件事就这过去。”
黄三听完九枪八话，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他说：“二当家，不对哩！俺是经常吃猪拱嘴蘑，只要用柴灰洗过就肯定没问题，俺村里人都知道这吃咧！”
秦队长说：“这就奇怪！二当家明明之前食用过，按理说不应该。你当时除吃蘑菇，还吃些别东西吗？”
九枪八摇头道：“再就是喝些烧酒。酒肯定是没有问题，都放在自己屋子里，旁人根本不可能在里边下毒。后来这些酒也给众兄弟们喝过，都没什事儿。”
秦队长显得筹莫展。他点燃支烟，说道：“二当家，随后咱们去那片柞林探探究竟。现在，想见见花舌子，有些事情还得他当面跟咱们讲清楚。”
九枪八拉开房门把二膘子叫到身旁，低声地吩咐里两句。二膘子听后溜烟跑掉，片刻工夫，花舌子便推门进屋。九枪八说没错，此人看起来确实非常机警，两颗眼珠转得飞快，满脸堆笑地环顾们四人。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个小发现：花舌子眼珠在落到黄三身上时，撑得上眼皮微微跳动两下。他似乎也发现有些失态，忙用细长手指刮刮额头，说道：“真大北风哩！”
（97）
九枪八凑到秦队长身边耳语阵儿，秦队长点点头。九枪八转身对花舌子说：“老舌头，有件事你得原原本本跟说清楚，这事关们山寨清白，当着城里警备连秦队长面，你不要有任何隐瞒，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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