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轰隆不止,不远处陡然出现道黑乎乎大坝,大坝劈江横拦,周遭乌漆麻黑,江水深不可测,想来距离皮五口中水丰发电站应该不会太远。果不其然,这时扎哈在皮五控制下缓缓向岸边靠拢。待三人摸黑上岸藏好扎哈,眼见着四下仍无丝灯火,荒野里杂草连绵,不由得暗暗心悸。问过皮五才知道,这地方是真真正正边境,方圆几里之内都无百姓居住,只有处哨所与临界朝鲜哨所在此相邻。
和杜少谦在皮五带领下弯弯绕绕走阵子,江风呜呜地吹,拼命地往湿漉漉身子里楔,荒野里那些古怪不知所以声响此起彼伏,越走越觉得身子发冷,好在转过个慢弯,终于见到哨所灯光。们溜小跑来到近前,那站岗两名哨兵早已发现有人前来,他们荷枪实弹异常警觉地盯着们,其中人高声对着杜少谦喝道:“放下你手中武器!双手抱头!”
杜少谦连忙把挎着步枪扔在脚下,按照那哨兵指示抱着头走上前去。由于距离稍远,杜少谦前去和哨兵交涉内容们听不大清,只见哨兵连连点头,接着转身走入哨所之中,像是去请示上级,过会儿才再次现身对们挥挥手,示意们走过去。这时从哨所里头走出另外两名士兵已经到近前,他们面色严峻地接过们手中东西,又捡起地上步枪,继而带领们三人走入哨所左手边间屋子。
们坐立不安地在屋内等待将近十分钟光景,房门才“吱嘎”声被推开,随着股浓重土腥气味扑面而来,位军官模样高挑汉子迈着大步走进屋子里。他整个人灰头土脸,军装开敞,袖管撸在肘上,还没等说话就抄起桌上瓷缸“咕咚咕咚”灌腔子凉水,举手投足间似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旁士兵将要上前,他立即摆摆手,然后抹着嘴巴对们说:“姓陈,是这里连长,你们来干什?”
杜少谦沉吟片刻,像是在打着腹稿,只是还没等他说出个字来,就见陈连长猛地向前迈两步,接着盯着靠在墙角那支步枪张大嘴巴。正当们面面相觑时候,陈连长又向两名士兵摆摆手,两名士兵接到命令犹豫下,然后快步退出房间。陈连长这才凑到杜少谦身边,压低声音里带着两分嘶哑:“你们从江心岛来。岛上那名士兵都跟你们说什话?”
陈连长如此开门见山不禁让愣愣,暗自思忖:显然,陈连长是通过那支步枪判断出们曾经去过江心岛,并且在岛上遇到那名无脸士兵,可是,既然们带着士兵步枪前来哨所,按常理他目前最该关心应是部下生死才对,但为何他会如此不管不顾地紧张起士兵跟们说什话?
这时杜少谦先是望两眼,接着回答陈连长询问:“那名士兵临死之前不停地重复着个字,当时他已经奄奄息,这些话也只有邱明个人听到而已。”说着杜少谦指指。
陈连长听罢虎视眈眈地盯着看,似乎士兵之死对他仍旧没有任何触动。他粗声粗气问:“士兵说哪个字?哪个字?”言语间塞满焦躁不安。
见状只好如实回答:“‘肉’。他只喊两三声这个字,接着就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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