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微顿下,借着润滑,中指缓慢地往里插。
“好好儿弄。你不说你是处男吗?会儿操起来,可没什耐心怜香惜玉,受伤就没意思。”杜淮霖手指按上他尾椎小坑。奚微浑身抖,抽出手指,闭上眼睛说你来吧。
伸头缩头,横竖都是刀。早死早托生。
杜淮霖撩开浴袍,把自己勃发性器套上套子,欺身而上。
奚微说他是处男,杜淮霖也无所谓信与不信。做得爽就行,反正都要戴套。
奚微转个身。
“弯腰,屁股撅起来。”
奚微后背僵硬,还是照做。
“自己扩张过?”
“……没有。”
奚微惊讶地睁大眼睛。杜淮霖举起啤酒示意:“脱吧。十万块可不是个小数目,至少得让先验验货不是?”
“你不会改密码吧?”奚微问。
“你知道这个酒店住晚要多少钱?”杜淮霖没有正面回答他。
答案不言而喻。奚微放弃尊严出卖肉体,都不抵高档酒店张床垫儿值钱。
奚微想会儿,还是说:“你有名片吗,给张。”防人之心不可无,有钱人怎,样抹嘴不认账。
盯着床头柜上套子出神。看见杜淮霖出来,有那瞬间慌张。
“去洗澡吧。”杜淮霖说,“洗干净点儿。”
奚微穿着浴袍,期期艾艾地从浴室出来。杜淮霖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喝啤酒。
“脱衣服。”杜淮霖慢条斯理地说。
奚微说:“钱……要现金。”
紧倒确实挺紧,颜色也漂亮。他还真就没怜香惜玉,激烈抽插着。紫红色肉刃开疆拓土般将层层皱褶夷为平地,撑得奚微会阴绷紧透亮,好像随时会涨破裂开。
奚微除刚开始惨叫声,然后就咬住牙关死扛,身体随波逐浪,耳畔是肉体击打啪啪声。
不知过多久,杜淮霖突然加快抽插频率。就当奚微以为他马上结束时,杜淮霖却把他翻个个儿,从正面又插进去。
他做爱有个特点,次数不多,持久力却特别强,不做上个把小时不尽兴。做到后来奚微像只小猫似哼
“为什?”
“不会弄……”
“你出来卖,都不做好功课吗?”杜淮霖说:“到床上去。”
奚微跪在床上,手扶着床头,膝盖分开,拿着杜淮霖扔给自己润滑剂,笨拙地在肛门处涂抹。
“手指伸进去。”杜淮霖指导他,“你不会以为只在外面蹭蹭就完事儿?”
“你还挺谨慎。”杜淮霖笑着扔给他张名片,雪白烫金,上面只有个简单电话号码,散发着淡淡古龙水香味儿。
电话号可以随便儿编个,名片谁成天带个假在身上。
奚微认命似脱浴袍,露出修长柔韧身体。
介于男孩儿和男人间,有点儿青涩,还不太完美。两条白皙长腿,淡色性器安安静静蛰伏在腿间,阴毛颜色也很浅,并不浓密。
杜淮霖欣赏完前头风光,下命令:“转过去。”
杜淮霖笑:“这晚,上哪儿去给你取现金?不然转账给你?”
“没有银行卡。”
杜淮霖扔出张卡,报个密码:“查查看,明天自己去取。”
奚微接过来,打客服电话,被里面机械女声念出数字吓跳。
“做得满意,里面钱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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