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个女人,身雍容华贵珠光宝气,斜着眼,篆刀般目光将奚微上下琢磨个通透,才气定神闲地吐出来句:“你就是儿子新养小情人?”
注1:歌名叫《有种爱叫做放手》。
,也能走到起。二来,毕竟关系到人家远大前程,因为这点儿小情小爱己私欲干涉对方学业,好像也不太厚道。嗯,真是,还挺矛盾。”
奚微想想,问他:“所以说,如果以对他好,为他前途着想为由支持对方出国留学,也不定就是不喜欢,不在乎对方表现?”
“当然不能以此下定论。听过那首歌儿吗?”
“什歌儿?”
程驰把笔记本卷成话筒状,脚踩椅子上,清清嗓闭着眼,摇头晃脑声嘶力竭:“如果两个人天堂囚禁你梦想,愿放手让你飞翔,你羽翼不该伴随玫瑰,听从凋谢时光……啊!有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注1)
“……求你闭嘴吧。”奚微恨不得捂上耳朵,“方应该承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首先使用你。”
“……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让真爱带走,说!分!手!”程驰毫无廉耻地扯嗓子嚎完最后两句,才意犹未尽地做出终场总结,“只能说,这种感情实在是太崇高太伟大,大爱无疆,令肃然起敬。”程驰竖起大拇指。可严肃不过秒,马上又黏上去兴致勃勃地问:“所以到底是谁?”
奚微没搭理他,默然沉思。杜淮霖对他态度很奇怪,如云山雾绕阴晴不定。且不论奚微对情爱认知有限,经验贫瘠,这本就是段非比寻常包养关系,杜淮霖态度让他搞不懂在这段关系中,自己到底扮演个怎样角色。杜淮霖对他好毋庸置疑,可那种挥之不去若即若离之感却让他心慌——他不想再对着杜淮霖勉强露出违心笑容,以掩饰他内心失落与难过。
杜淮霖生活助理给他送来堆和留学有关资料,供他参考。他随便翻翻,上面每个字都写着“遥远”,“距离”。奚微心烦意乱地把资料扔在边,正想平心静气地做上几道题,门铃突然响。
离杜淮霖说归期尚且有好几天,这晚,难道是哪里漏水,楼下找上门来?奚微慌忙跑到门口,朝监视器里看眼,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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